顾学忠还说了一句能笑死人的歪歪理,“我岁数大了,不适合这样的高强度劳动了。”

三十刚过三岁的人,老了?不应正值壮年吗?养你的你不管,你养的还没大,好意思说自己老了?

这个托词真是个年度最佳笑话。

顾学义发家致富的大规划就这样夭折了,他也再没挣扎。

气呼呼的拿着存折到银行把钱全取了出来。

顾学义把钱全分了下去,扔下那个仅剩零点二五元的存折和一本今年的明细账本。

账本记得很细,大到筛金床买进价,及用过后的卖出价,小到一个三毛钱的大饼。

不是他心细而是他的这些弟兄太小气,虽然他领着他们挣到了钱,但对方不一定会承情。

顾学义比和别人交往更认真,更仔细,留下流水账以做查询依据,以免惹上一身骚。

都说上阵父子兵,而顾学义的弟兄们不要使绊子就谢祖宗了。

这是挣到了钱,如果空手而归他还少不了受埋怨。

罢了罢了,他不愿再想,这件事就此为止。

顾学义知道明年他们弟兄们聚不起来了。他的话大家听不进去。也就不费口舌了。

“二哥,今晚我请客,你早点回来。”顾学青眉飞色舞对着要出门的顾学义喊。

顾学义懒得理,这就是小老四管理钱财的方法,大吃二喝,真以为一万块钱是座金山,用之不尽。

顾学义也没想再回旅社,提溜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至于弟兄们想怎么回去,也不想过问了。

顾学义推开刘诗妍住处的门,突然间又想起春天那次来,杨凌云骂刘诗妍的那些话。

丫头一个人是如何扛过来的?还是已经屈服了对方?

顾学义忙着挣钱,真没好好关心过刘诗妍的生活,也觉得自己没那个能力。

一个半盲的人如何处理高端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刘诗妍也不会告诉他这些,让他有自卑感。

他也没权利左右刘诗妍的生活,就算是真心真情,可也不受法律保护。

他想说话都不知以什么身份出现,不知如何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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