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一座船阵结在一起,花船挨着花船由浮板连接,不少宾客或自船上或从陆地登上这一片船阵,其上绸缎飘飘,乐声不散,美女如云,香艳万分。

萧秋水下马来到岸边看着这幅美景不禁呆住。

直到四人进到这荻花船,萧秋水愣了。

左丘超然笑道:“这荻花船号称小秦淮,来往的才子侠士数不清,最有名的就是这如云的佳人了。”

“秋水你怎么一脸紧张?”唐柔看着萧秋水满脸惊恐,奇怪道。

于是,左丘超然带头入内,“老板娘来一间最大的包房。”

老板娘喜道:“原来是左丘公子来了 !快请快请!”

花船包房内。

柳随风额上满是细腻的汗珠,他呕出一口血,“这毒好生厉害,竟逼不出来。”

忽然岸边嘈杂,他透过窗缝看到昨夜的黑衣人去而复返。

他想起身,却身子踉跄,于是咬牙自怀中摸出一卷金色丝线和几根银针,而后手一捻,银针带着丝线插入屋内多处,他狠狠地看着窗缝外的黑衣人。

柳随风心想:就算我伤到无法动弹,想近我的身也要搭上命。

他双手飞舞,那些金线四散,射在屋内各个角落,如蛛网一般,而他身处金色蛛网正中,低头闭目。

另一处包房处,萧秋水和小伙伴们推杯换盏,看着歌姬在窗外江上撑竹筏而歌,好不美艳。

而红叶、青柳两个美人陪在一旁,给四人倒酒。左丘超然举杯闻了闻,对一美人笑道:“今日擦的香是牡丹淬,正搭红叶姑娘如火的性子。”

红叶笑道:“公子既喜欢会为红叶留下吗?”

青柳打趣:“左丘公子只会嘴巴哄人,几时真的留过?”

左丘超然转头笑道:“不必多聊我,今日最要紧的事是陪好这几位公子。”

青柳红叶忽而正看向萧秋水等人,萧秋水不禁尴尬,邓雨涵也急忙低头倒酒,却发现酒坛空了。

邓雨涵轻咳道:“我去要酒……”

萧秋水急忙打断他:“我去我去。”

萧秋水抢在邓玉涵前急匆匆逃出包房,左丘超然在身后哈哈大笑。

唐柔摇头:“超然,你别把秋水吓到了。”

萧秋水来到柜台前对小二道:“再加一坛好酒。”

忽然不远处一片嘈杂,众人转头去看见一众黑衣人正闯进来。

老板娘急忙迎上:“这是哪来的爷?,怎么来这里动粗了?”

黑衣人冷笑:“有人杀了我们的人躲在这里,老板娘,认清了这是什么人,别碍事。”

只见黑衣人摇晃一个腰牌,其上权力帮的标志分外明显。

围观众人纷纷哆嗦道:权力帮……是权力帮……

萧秋水闻言一惊:权利帮……难道是给付天义寻仇的?得赶快回去告诉大家避一避!

萧秋水调转身子往回走,却见另几个黑衣人已在来路上探查,而入口处的黑衣人则更近了。他四顾只有一旁的舱房能入,于是闪身钻入舱房里,正是柳随风的包房。

萧秋水推门入内就看到柳随风低头闭目坐在正中。

萧秋水陪笑道:“不好意思朋友,我借个路。”萧秋水踏前一步堪堪碰到地上的一根金线,咻的一声金线抖动,一道劲风斩出,直奔萧秋水面门而来,萧秋水大惊失色,急忙后撤,堪堪避过。

柳随风此刻抬头看到萧秋水的面容,脸上闪过错愕。面容竟然…而此刻萧秋水足下却再绊到几根线。嗖嗖嗖数道丝线,携带劲风冲向萧秋水,柳随风下意识抖手一抽,把即将触碰到的萧秋水的金线撤回,但劲风不减,依旧撞得萧秋水倒飞出去,撞破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