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东三省就像一座炼狱,战火与硝烟是这里的常客,百姓在其中苦苦挣扎,生死只在一瞬。

贾富贵眼巴巴地等着李云龙承诺的“鬼子劳工”,心里像猫抓一样。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那空间里的百万斤粮食在吃灰,又不能去快速处理变现,没钱啥也不能干。

没合适的来处,会被举报的!被鬼子或国民党抓住了,绝对是死。

空间土地也是,没劳力耕种,一直荒废不能产出,自己像是被限制了脚步似的!

“他奶奶的李云龙,搞什么鬼?”贾富贵边嘟囔边狠狠拍了下额头。

正烦躁呢,却听说李云龙的部队正在应对日军与伪军的围堵,准备转移。

就在此时,李云龙那铜铃般的大眼就出现在贾富贵面前。

“兄弟,我知道你有粮,我不多问。我给你十个小鬼子,但我要十万斤粮,这是部队的命根子。”李云龙非常严肃。

还有,“这些小鬼子必须干掉,绝不能放跑,你能做到不?”李云龙狠狠的瞪着他。

贾富贵心里“咯噔”一下,十个鬼子哪够?可看着李云龙那坚毅得像石头的眼神,再想想那些吃灰的粮食,一咬牙,应了下来。

“行吧,明天去前面树林取粮,不准跟踪我。”贾富贵手指向城外树林。

他满心郁闷,自己他娘的亏到姥姥家了。

李云龙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说话算话。”

李云龙像疯了一样挥舞大刀,双眼血红,怒吼:“弟兄们,杀!绝不让小鬼子前进一步!”

他如战神附体,在敌阵中横冲直撞,大刀过处,血花像盛开的罂粟,了结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贾富贵被这血腥场景吓得有点懵,可看到战士们不要命地杀敌,他也火了,捡起枪大骂:“他奶奶的,小鬼子,来啊!”

周围不断有战士倒下,他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死神带走,却无畏!

李云龙见贾富贵发威,咧嘴一笑:“好小子,有种!”

李云龙带着几个战士冲向敌人的重机枪阵地,那机枪像死神的镰刀,疯狂收割着战士们的生命。

“炸掉它!”李云龙大喊。一个战士抱着炸药包冲锋,却被敌人击中,倒在血泊中。

“他奶奶的!”李云龙大骂,捡起炸药包就冲,在枪林弹雨中如鬼魅般穿梭,终于,“轰”的一声,重机枪哑火了。

但小鬼子不罢休,派出了装甲车,那钢铁巨兽横冲直撞,八路军的火力打在上面就像挠痒痒。

李云龙眼睛瞪得像要喷火:“他奶奶的,想压死我们?做梦!”

他组织战士用集束手榴弹攻击,可敌人火力太猛,几次都失败了。

混乱中,贾富贵被卷进了部队转移的队伍,他欲哭无泪:“完了,我就得了十个鬼子劳工,这下可好,这转移到哪去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战场上,敌人装甲车继续肆虐,战士们不断受伤,那场景惨不忍睹。

贾富贵眉头拧成麻花,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他奶奶的,这什么鬼日子!”可他知道,现在没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

李云龙一边灵活躲避子弹,一边吼:“一组左迂回,二组火力掩护!”

战士们是训练有素的猎豹,迅速行动,尽管满脸硝烟尘土,但眼神坚定得像钻石。

贾富贵也咬牙射击,为攻击装甲车的战友创造机会。

突然,一枚炮弹在附近爆炸,贾富贵感觉像被一头大象撞了,整个人飞了出去。

他头晕目眩地爬起来,“他奶奶的,小鬼子。老子和你们拼了。”

他又看到旁边一个年轻战士腿被炸烂,鲜血像喷泉一样。

他赶紧撕下衣服包扎,那战士疼得脸都白了,却喊:“大哥,别管我,打鬼子!”

贾富贵心里像被狠狠刺了一下,这些战士,太疯狂了!

好不容易摆脱装甲车追击,大家都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