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些人七嘴八舌,吓成了鹌鹑。

而易中海更是如惊弓之鸟,慌忙跑向自己家,以求贾富贵看在罗英兰的面子,饶他一回。

罗英兰看到易中海的狼狈模样,不禁嗤笑:“嘿嘿!易中海,好玩吗?哈哈哈,瞧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子。哼,真没用!”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敢回应,灰溜溜地躲进屋内。

罗英兰撇撇嘴,转身离开。

娄振华有些惊讶地看着贾富贵,眼中渐渐浮现出欣赏之色。

他微笑着说道:“妈吔,富贵兄弟,我正在找你呢,厂里现在需要人来管理保卫科,老子觉得你很合适。”

贾富贵一脸诧异,问道:“娄董,你奶奶的,怎么会想到我呢?”

娄振华长微笑着解释:“你在四合院的事老子都听说了,你有威望,又有能力,还当过兵。厂里最近总有一些砍老壳的人闹事,急需要一个能镇得住那些砍老壳的人。”

贾富贵皱了皱眉头,略显犹豫:“娄董,我事情很多,他奶奶的,四合院的人又不安份,家人还需要我照顾呢。”

娄振华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诚恳地说:“老子理解你的顾虑,但是厂里的事关系重大,关乎众多工人的生计。”

“你若来,待遇从优,对四合院和家人也有益处的。”

贾富贵暗自思索,“现在解放了,后面那些年要应对不少麻烦,而且自己手底明面的人,也得有个好安排。”

于是他点头应道:“娄董,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要带一些人手进来。”

“当然可以,给你30个名额,从招信的过的安保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轧钢厂可不能有乱了套。”娄振华点头答应。

他们谈了一会儿,娄振华便转身返回轧钢厂。

这个消息仿若插上翅膀,迅速在四合院传开。

那些挑事之人和易中海听闻后,顿时傻了眼。

易中海在院子里急得直跺脚,脸涨得通红,愤恨地说道:“哼,贾富贵这小子走了狗屎运!以后可怎么跟他斗?”

挑事的人更是后怕不已,身体颤抖着说:“我们会不会有麻烦啊?早知道就不听易中海的了。”说完,抱着头蹲在地上。

贾富贵怒目而视,大声对护卫下令:“把这些家伙拖远点,狠狠地教训一顿。”

“是,贾爷!”护卫队齐声应和,随后像拖死狗般将那些人拖走。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喘吁吁地赶来,焦急地询问:“富贵、富贵,怎么样了?那些人呢?”

“老太太,没事了,那些人都已经被解决了。”陈雪茹赶忙上前扶住聋老太太。

夜幕降临,四合院在下班后又热闹了起来,白天的那场争斗如巨石入水,在平静的生活中激起层层涟漪。

这些消息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成为众人热议的话题。

许大茂父母在自家门口,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贾富贵可真是威风了,也不知道他能得意多久。”

院里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说:“贾富贵这一下可算是发达了,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别去招惹他。”

有人则摇头叹气:“这院里的日子怕是要变喽,以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秦香莲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心里有些不快,回到屋内对贾富贵说道:“富贵,你看院里人都在背后议论咱们呢。”

贾富贵倒是一脸淡然,微笑着说:“理他们作甚,那些废物垃圾,也只有一张破嘴而已…。”

陈雪茹恨的说道:“富贵,这次是易中海挑起的,英兰姐给我说了,她希望饶他一回,她怕你把易中海怎么样了,她没依靠!。”

“易中海?”贾富贵很疑惑,没得罪过这鸟人啊?无缘无故的。算了看在大姐的面子上饶他一回吧!

而白天躲起来的刘张氏,此时也凑到人群中,尖着嗓子嚷嚷:“哼,他贾富贵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运气好被娄董看上了嘛。”

何大清实在听不下去了,反驳道:“刘张氏,你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富贵那是凭真本事,你别在这儿乱说了。”

刘张氏白了何大清一眼,不再吭声。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忍不住为贾富贵抱不平:“你们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真没意思。”

院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贾富贵却懒得理会呢,只要不惹到他,一切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