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语不知晓霍昇为什么突然过来掺和,但看他去给那新科状元敬酒倒也算是帮了自己一把,于是便也不计较他为何突然过来掺和了

霍昇带了头,再加上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公主对这状元不一般,于是不少朝中大臣都来给这位状元新秀来敬酒,来敬酒的都是朝中大臣,新科状元一个都不敢推辞,只好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

不一会儿,新科状元便喝得满脸通红,脚步也有些踉跄,来敬酒的大臣有点担忧地看着他,担忧自己最后敬酒担了这个担子,正想着是否要上前劝阻,却见展语过来了,大臣心领神会,转身离开了宴席

而此时,新科状元已醉得不省人事。展语见状,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命人将新科状元扶到偏殿休息,展语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席

皇后看展语对那新科状元好似很是上心,便唤了展语到自己身边,小声的问着展语可是对那新科状元有意思,展语笑了笑

“母后多虑了,儿臣就是看那新科状元学识好,想着与他相识好教展安些,并没有旁的意思”

皇后娘娘不信,狐疑的看着展语

“你所说的,可当真?”

“那是自然,母后放心,若哪天儿臣当真心有所属,自然是要来找您讨要了他来的”

皇后听着展语的话,无奈的笑了,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着展语的额头

“你啊,去吧”

展语应了话就离开了宴席,到偏殿去找新科状元,那新科状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展语轻声喊了他两声,他迷迷糊糊的嘤咛了两声,翻了个身

展语看他醉得沉,干脆也不装了,上去直接就撕开了他的衣裳,他的衣裳是状元的绣袍,很是难穿自然也很是难脱,展语想着一会还得给他穿好,不敢大力撕扯,只能一点一点解着扣子

就在展语马上就要将他上衣脱下来的时候,那新科状元忽然伸手握上了展语的手,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展语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他在说什么,将他的手打到一边,就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

衣服被扯下来,那新科状元胸脯上的疤痕赫赫在目,一道狰狞的疤痕蜿蜒在这新科状元的胸前,就连伤疤的长短都和展语的玄铁剑差不多,展语的眼神在接触到那道疤痕的那一刻变得凶狠

“果然是你,我就说怎么如此熟悉”

展语确定了心中存疑的地方,又将新科状元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好,待他身上的衣裳都穿好后,展语吩咐下人端了碗醒酒汤过来,展语端着汤,一点一点的喂进状元的嘴里,醒酒汤很是管用,不一会那状元就醒了过来

新科状元一睁眼,就看见当今公主坐在自己的床边端着醒酒汤,他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床榻上滚下来,跪在地上给展语行礼道歉,展语只是笑了笑,就让那起身了

新科状元醒后,展语就回了锦华殿,她回了锦华殿着浣玉去查那新科状元姓甚名谁,浣玉的动作很快,才出去没一会就带着消息回来了

“公主,那新科状元 ”

浣玉是一路小跑回来的,到了锦华殿还喘着粗气,展语给她递了杯水,让她坐下慢慢说

“公主,那新科状元名唤徐清,据说是家境贫寒,自幼便过的穷苦,从穷乡僻壤的地方一路考上来的”

展语思索着,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人了,若是自幼便受苦该明白生命可贵才是,怎得会干出那勾当

“那他为人呢?”

“为人的话,不好打听,不过没听谁说他坏话的,而且他在乡间的时候名声很好的,都说他是心善之人”

展语听了浣玉的话,自己皱着眉,低声的叮咛

“心善之人?”

听了浣玉的说辞,展语心里开始拿不定主意了,莫不是自己当真冤枉了他,展语想着总觉得不对劲,心善之人万不可能去虐杀小猫,可若虐杀小猫的人不是他自己岂不是犯下了大错

展语心里还是拿不住,瑞秀不清楚展语在犹豫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她很纠结,于是便宽慰道

“纠结就去证实,犹豫就掷骰子”

展语听了,哭笑不得的看着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