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米米见到是薄靳深,倒也松了口气,只是想到最近两人的关系似乎不太好,又没法完全放心。

外面,喧闹的酒吧已经散去了不少人,走出来的时候,秦晚刚好听到主持人在宣布今晚筹到的慈善捐款数额,而她的表演所获得的捐款数,竟然高达一千万!

她讶异地看向大屏幕,能够看到捐款数最多的那个人……薄先生?

她下意识地就看向薄靳深,脱口而出地问,“你捐了八百万?”

薄靳深的眉眼始终冷酷寡淡,抱着她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

“嗯。”

听到他的声音,秦晚脸色白了白。

这男人不是不喜欢她的表演吗?干嘛还捐了那么多?

难道是口是心非?

她一直打量着薄靳深,看着他的目光满是审视。

自己是真的看不懂这个男人,一点都看不懂了。

坐进车里,大概是里面的暖气温度适宜,秦晚有些昏昏欲睡了。

而且酒的后劲再次涌上来,她又难受得皱起了小脸,靠在薄靳深怀里不由自主地一直动。

拽着他的衬衫,她拱了拱道,“我好不舒服……”

男人皱眉,看着她的小手胡乱地按着太阳穴的位置,他顿时就把她的小手拉下来,指腹按在她刚才揉着的位置,轻轻缓缓地按摩着。

他应该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力气有些重了,秦晚顿时不满地抗议道,“轻一点轻一点!你要谋杀妻子哦!”

闻言,男人菲薄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似乎是秦晚说的这句话让他心情舒畅多了。

他捧起她的脸颊,醉人的嗓音低低地响在她的耳边,“我怎么舍得谋杀你。”

他只想好好宠她。

只是这女人一再地挑战他的脾气,可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薄靳深的力度轻柔下来,秦晚舒服地闭上眼,终于是没有太闹腾了。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轿车里很安静,秦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车窗倒印着的男人的侧脸,他在看着手上的平板处理工作,脸色波澜不惊,但刚才……他压根不是这样的。

“衣冠禽兽。”

秦晚忍不住咕哝了声,本来车里就很安静,虽然她声音很低,但还是清晰地落进薄靳深的耳朵里。

男人挑了挑眉,薄唇渐渐地勾起几分柔和的弧度。

“在说什么?”他明知故问。

秦晚愣了愣,后知后觉薄靳深竟然听到了。

“没说什么。”她没好气地道。

只是薄靳深却已经靠过来,把她拦在怀里,语气很是撩人,“既然薄太太这么觉得,那我正好坐实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秦晚:……

脸颊爆红了。

回到天鹅湾,薄靳深一直搂着她,秦晚很不适应。

而且想到今晚抗拒不了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心跳就变得很不正常。

只是回到主卧之后,薄靳深却过去房处理工作了,秦晚洗完澡紧张地坐在床上,过了好久也都没见他回来。

但提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

这时,佣人敲门进来,端着一碗醒酒汤。

“太太,这是先生吩咐我给你煮的。”

秦晚笑笑接过,今晚到底是喝得有些多了,所以浑身都还有些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