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门口的小二哥,看着屋内怒目而视的贵公子,瞧着破碎的房门,一脸急切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对着身边两位面色不善的锦衣公子忙劝道:“齐三爷,喻二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原来是齐浩与喻越二人在隔壁吃饭,听到了这群人辱骂自己的好兄弟,自然是忍无可忍!

“好什么说,爷好好来百味楼吃个饭,竟也能遇到如长舌妇一般满嘴喷粪的人,无缘无故倒了爷的胃口!爷自然要来讨个公道!喻二,你说对不对?”

齐浩双手抱胸瞄了眼怀里的剑,看着屋内的三人,一脸不善的说完,又看着一旁的喻越问道。

喻越一身绯衣锦袍一脸傲然的摇着折扇轻抬眼皮低沉道:“自然是对的,今日他们若不赔礼道歉,那便休想出这个门!”

片刻之后,

屋内的人,还想着到底是谁,竟如此大言不惭,定睛一看,一旁的白衣蓝衣两位男子再看到来人后,脸色一僵,心中一慌,暗道不妙:这今日出门未看黄历啊,竟遇上这两个活阎王!

紫衣男子喘着粗气站了起来,心中暗道:冤家路窄,这两个家伙一定是为宋南星那个草包出头来的!

随即,眯着眼睛用扇子指着门口的二人一脸嘲讽道:“哟,本公子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顶顶的京城三少啊!”

不待一旁的人接话,紫衣男子因大笑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起来:“怎么今日不去香满楼寻欢作乐,莫不是被家里的老子娘揍怕了?哈哈哈……”

齐浩一时气闷,随即不怒反笑用胳膊碰了下喻越啧啧称奇反问道:“你……!啧啧啧……喻二,你瞧?这是谁家养的猪从猪圈里跑出来了?咦……不对,原来是吴公子啊,恕本公子一时眼拙!”

原来那紫衣男子便是丞相府的三公子吴波,也是个仗着父亲是丞相,整日无所事事为非作歹的主!原主宋南星之前就是与他在香满楼打架,这才受了家法丢了性命!

而蓝衣男子则是工部侍郎高家公子高平,白衣男子是吏部侍郎家公子邓伟。

随后,喻越瞥了齐浩一眼,眉头微动一脸嫌弃道:“嘁,让你别日日只知道练个三脚猫功夫,你非得不听,什么眼拙,你瞧瞧他那肥头大耳的模样,难怪舌头那么长!你竟然拿他与猪比,这不是侮辱猪嘛!”

齐浩用手摸着下巴一脸遗憾道:“也是,我的错!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家别院养了头猪,不过,就因那头猪太过聒噪长舌,舌头都烂了,可惜了一身好膘!”

一边说着一边还打量着吴波,似乎吴波就是那头猪……

因吴波长的矮胖其貌不扬,他素来听不得别人提他的长相,见二人一唱一和,当面嘲讽自己,竟敢骂自己是猪,甚至说自己连猪都不如,顿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喻二,齐三,你们竟敢骂本少爷是猪!”说罢便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齐浩和喻越却也不惧,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出手,一人抓住吴波一只手臂,轻易地将他制住。

“你放开我!”吴波喘着粗气挣扎着,奈何根本毫无用处,只能嘴上叫嚣。

“错,你怎么能这么侮辱猪呢!”齐浩笑嘻嘻地说道。

“就是,猪怎么能同你比呢,那对猪猪也太不公平了!”喻越松开手叹息附和着。

吴波见一只手得了自由,忙想发力挣脱,谁知根本起不来身,气得脸通红,却无法挣脱束缚,只得将怒气发泄在一旁的小厮身上,随即对着手足无措的小厮怒骂道: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来救本公子!”

几个小厮忙撸起袖子朝着二人扑了过来。

喻越快步上前,几下便将几人撂倒。

一旁的高平与邓伟见势不妙想溜,喻越对着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当即几个护卫便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喻越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说道:“怎么?就这样就想溜?再说了,吴公子都还在我们手里,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还想悄悄溜走,可真是不仗义呢!”

邓伟脸色一僵也不去看吴波随即强自镇定,硬着头皮道:“什么溜不溜的,我又没得罪你,拦着我作甚,我突然想起来课业还未做完,便先走一步了!”

喻越皮笑肉不笑的打量了他一眼,一脸傲然冷声道:“噢~~既然课业未完,怎么还有闲功夫在这里嚼舌根,你莫非以为你说的那些本公子没听到?我说过,不道歉谁也别想走!”

一旁的高平见状,知道今日若不道歉,必定没办法全身而退,心中暗骂好汉不吃眼前亏。

当即他一脸小意拱手道:“喻公子,齐公子,我也不是有心的,只是有些难以置信宋世子扬言要考青舟院,一时有些口无遮拦,还请二位公子莫怪,若宋世子考进青舟院了,到时我一定当面给他赔罪!”

一旁的邓伟见状也赶紧道:“高兄说的有理,我与宋世子又无过节,只是一时口快,还请二位见谅,你们放心,等宋世子考进青舟院,我一定当面给他赔礼道歉!”

喻越听着二人的话,扬了扬手,示意护卫放二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