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把这个名为塔巴的领路土著交给我了吗?我知道印第安人的名字都是由自己起的,而且不断会做更加勇猛的事情,把这些事情当做名字加在自己名字里面。

我向老土著点了点头,老土著表情瞬间放松,然后慢慢阖上了眼睛。

领路土著,也就是塔巴,趴在老土著身上痛

哭。

此时营地中的土著都跟着瘦弱土著不知去了哪里,只剩我们几个留在原地,谢偃的打手给谢偃松了绑,可被绑了一夜,谢偃和探险队员们的肌肉已经僵硬无比,连站起身来都成问题。

出乎意料的是,谢偃坐在地上,用奇怪的方式按压着自己的腿部,不多时就能站起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另外几个队员也恢复了体力。

梁八爷转过身来,说了一句所有人都不想听到的话:“在场的各位,只能活下去四个。”

然后他扭过头来对着我说:“这四个人中,没有你。”

我的心顿时坠到了谷底。

我转过身看着怪兽,没想到怪兽也是一脸严肃,但还好他很有信心:“我会去救你的。”

简简单单六个字,我却知道他的意思是拼了命也要把我救出来。

我问梁八爷:“我会怎么死呢?”

梁八爷露出奇怪的表情:“这个过程我们也没看到,只看到你死了。”

怪兽突然出言道:“只是闭上眼睛了,不知道死没死。”

梁八爷一脸鄙夷的看着怪兽:“身上没一处完好的,怎么可能不死!”

我的心情很低沉:“我死的很惨吗?”

梁八爷怜悯的看着我说:“很惨。”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很宽,宽到同别人聊自己是如何如何去死的。

此时,营地之外忽然又响起了嘈杂之声。

瘦弱土著竟然又回来了!他带着一群打手,气势汹汹的朝我们走过来,塔巴一看就要上去拼命,我急忙把他拦了下来,让他把羊皮卷当做遮羞布,重新围在腰上。

瘦弱土著一脸嚣张的表情,拿着一根短刀对我们一指,他身后的小弟一拥而上,把我们捆了个结实。

最可怜的是谢偃和他的探险小队,刚松绑没多久就又被绑上了。

我们被抬着出了营地。土著们兴奋的嘶吼着,好像要去干一件多么不得了的大事。

不远处坐落着一个圆形的围栏,围栏做的很粗糙,也很狰狞,却坚固无比,围栏的里里外外都是削尖了的木头和死人骨架,围栏内,几只野狼撕咬着一匹美洲豹,美洲豹迅捷的很,却无奈空间太小,根本没位置逃脱,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狼群咬的鲜血淋漓,倒了下去。

几只秃鹫在半空盘旋着,却不敢飞下来,因为围栏的空间实在不大,狼群能轻易的捉住飞入围栏之内的任何飞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