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新闻公司的老板,怎么也会喝和霍司宴这种差不多,光纤亮丽是必然的。

可我看见他的样子不免大失所望,相信他在工作上一定亲力亲为,这才和员工一样的憔悴。

“怎么了?”他从电脑前面抬头更是茫然。

我简单扼要的说明来意,元元一听脸都变白了,急忙摆手:“这件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拿回来手镯以后,就放在抽屉里了,再也没有打开过。”

我抬头看见摄像头:“那不介意我们查一下监控吧?”

老板站出来陪着笑脸说:“我们是不介意的,但是我们的摄像头有死角,她那个位置不一定能看清。”

多么类似的桥段,曾经我也经历过一模一样的剧情,没想到会再一次经历。

“没关系,我们先看一看。”

网上的舆论还在发酵,此刻我已经争取到时间,并不着急。

如余老板说的一样,元元座位处果然是个死,只能看见另一边的柜子,放手镯的抽屉却看不到。

但这样,也筛选出来三个可疑人物。

我再一次向余老板确认:“你们从昨天下午采访完我,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吗?”

余老板举起三个手指,发誓一般向我保证:“真没有,我们连吃饭都是订外卖,最近的商业新闻实在太多,所有的消息都是瞬息万变,我们怎么能够离开岗位?”

霍司宴总结:“真的手镯还在这里。”

我虽然也知道,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想得到手镯就大张旗鼓的开始搜查,我没有这个权利。

电话此刻响起来,这个号码即便我没有备注,我也知道是谁。

“你好,顾小姐。”输人不输阵,越在低谷的时候,越要展示自己风度,绝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失了分寸。

话说回来,虽然我现在没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但事实绝对不可能被隐藏。

顾月月在那边趾高气昂说:“你终于把视频放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留着呢。”

我惊讶:“你做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引 诱我放视频?”

这么想,真的是杀鸡焉用牛刀?

“不是,让你放出视频只是我们顺带的一个操作。”顾月月在电话那头咯咯笑:“不过你发出来有什么用呢?舆论还是偏向我这一边的,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跳梁小丑。”

“沈清禾,我要是你,现在立马道歉,并许诺和司宴离的远远的,立马搬出这个城市,这样什么事情不就解决了?”

我哑然失笑:“我以为你是来炫耀胜利的果实,没想到是来提供路径的。”

顾月月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反而更加坦诚:“你这样强撑着对你有什么好处?一个女人,抓紧时间结婚不比什么强?何况你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为什么非要缠着他不放?”

“顾月月,你错了。”我将腰板挺直,她看不见我,可我希望我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正式:“我不是缠着他不放,而是缠着你不放,你想要得到的,我偏偏不让你得到。”

我们两个这算是彻底宣战了。

我可怜过顾月月,心疼过顾月月,甚至一度的想要恩怨两清,一笔勾销。

只可惜,她不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