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景家口的什么地方?我们现在是要去做什么?”我摸着自己头上的包,这下好了,什么都忘的干净,我印象里也就睡了一觉,谁知道一醒就换了个地方。

“我们在景家口的后山。”邓燚为说道:“按羊皮图上的路线,我们也不知道去哪儿。”

我哦了一声,撑着重阳站起来,走了两步,虽然还是有些晕,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看了周围一圈,脚下是木头长廊:“我是怎么摔的?”

最开始慌乱了一会儿,现在我也冷静下来了,幸亏就忘了三天,出不了什么大事。

“肖琦和贪狼说去前面探路,我们原地休息,这走廊年久失修,又是木头做的,做工也一般,撑的扶手断了,人就很容易摔下去,不过只撞到了头,身上没受伤。”

“那你们和我说说这三天我们干什么了,我看看还有没有印象。”我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梦,但已经忘了内容,好像梦到个人,说要给我什么东西……

话刚说完,肖琦就回来了,他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东西找到了。

这我听懂了,说的是羊皮图上的终点,可很惊讶,这次这么容易就找到

了?

“你怎么了?”肖琦也看到了我的模样:“受伤了?”

我摆摆手:“情况就是你看到的情况,但实际上有点一言难尽,先不说这个,我没什么大碍,你说找到了东西,是什么?”

肖琦说在我们休息的地方不远处,有一个破木屋,里面乱七八糟的有一堆箱子,有些已经被人打开了,有些还上着锁,年份看起来很久了,近期也没人来过,都是灰。

我先把自己的情况放一边,我们几个去了肖琦口中的那间破木屋。

破是真的破,到处漏风,木板脆的不用劲都能碎,但面积不小,里面的箱子,少说二十来个,但打开的没多少,我探头看了看,诺大的箱子里放着。

每个箱子都很大,快有我半个人那么大,的封面是我不认识的字,可惜没经过什么特殊保存,长期暴露在空气中,风吹雨打,现在用手一碰就化了。

“其他箱子里有什么?”我问着。

肖琦他们已经开始着手打开其他那些上锁的箱子了,锁也很好开,几乎不费力气。

“这发了,这箱子里都是金子。”邓燚为吹了声口哨,从箱子里拿出一锭金元宝。

另一边

,何有从箱子里捡起个老式手枪的枪头:“武器,我这里都是武器。”

“还有刀剑。”田志浩手里拿着把挂着剑穗的长剑,刀刃寒气逼人,折射着冷光。

对于和金子,武器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我们几个都凑了过去,我走在最后,看他们都兴致勃勃讨论那些东西时,注意在角落里有个很不起眼的小箱子。

那箱子很不起眼,也非常的小,颜色还和木头的颜色差不多,几乎整个都被大箱子给挡住了,只有一个角在外面,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也不会有人想着要去搬动这些沉重的大箱子,就像是随手被人丢弃在脚落,又像是刻意的隐藏好不被人发现。

这箱子里有什么?一般来说,好东西都会藏起来吧……

我正想着,忽然感觉有一股阴风吹了进来,让我背后一凉,紧接着听见一声“砰”,有落地的声音从小箱子那边传了过来。

我打了个哆嗦,汗毛一立,立即转身,可是背后空无一人……我皱了皱眉,我总觉得,刚刚有什么人或者别的……靠近了我,我转过身,是错觉吗?

我又往小箱子那边走了走,也就走了一步,我突然

一个趔趄……刚才有人和我擦肩而过!这感觉很真实。

我怔愣的站在了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看着空无一人的左右,重阳突然喊了我一声:“李立,你头又疼了?”他走过来,关切道:“怎么了?”

“有些不太好的感觉。”我摇摇头,咽了口唾沫,没说出刚才的事情,走到角落:“这里有……算了,我自己看,这里有个小箱子,你们是不是都没发现。”说着我拿起那个箱子,让我意外的是,这个箱子上的锁被破坏掉了,痕迹很新,应该刚损坏不久,有个崭新的印子。

“你看……”话还没说完,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股感觉又出现了,这次更为清楚,有人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前推,紧接着,好似有一双我看不见的手,当着我的面打开了箱子!

这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画面,可那么真实,真实的让我不寒而栗。

“李立。”重阳拧着眉上前,像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安抚性的拍了拍我肩膀,从我手里接过小箱子,打开……箱子的木头已经烂了,就剩下生锈的金属锁扣,里面垫了一层草纸包裹着什么东西,打开后,

是一块玉佩,一个玉扳指,还有一对金钗。

“这是什么东西?”

草纸下面,还有个东西,是个螺旋状的圆圈,是用金子做的,入手很轻,就像是弹簧。

邓燚为走过来看了一眼,说道:“缠臂金环,女人的配饰,是戴在手臂上的。”

“有什么用?”

我翻来覆去的看,不禁赞叹了一句这工艺,它有好几层,但叠在一起也就一毫米的厚度。

“这是……”邓燚为话还没说完,重阳手里的东西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重阳手中的东西是个长命锁。

长命锁很脏,但还是能让人看得出,这个长命锁和我之前从婴灵身上拿到的是一模一样!

也不能说一模一样,还是有差别的,比如说这个长命锁的背后,就没有刻字。

动静也吸引了其他人,何有他们也靠了过来,不过反应都没有我的大,包括田志浩,神色淡淡的,将长命锁拿在手里,不一会儿,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这里能看的都看过了,没别的我们就走吧!”他这话说的十分轻松,神色也很坦荡,其余几人都没有异议,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