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 死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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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变化让不明围观的几人一头雾水。
我和王总说话的音量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落在外人眼里,那就是王总单方面的恭敬。
“房子我就不去看了,王总买之前想必也找了不少的风水师,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王总需要小心的,不过是身边的那些小人而已。”我呵呵笑着,摆摆手,作势要走。
虽然话是这么说出来了,但王总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高人”,让我轻易的走?那绝对不太可能。
只见王总伸手一掏,就从内衬里掏出名片盒,拿出一张一下塞到我的口袋。
“大师,俗话说相见就是缘,近日得见大师,我做东,大师能不能商量和我吃顿饭?就咱们两个,或者大师还想叫谁,就叫着,大师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王总拉着我的手不让走,朗声朝着柜台那边说道:“这位先生买的东西,都记我账上!”
话说的那叫一个财大气粗,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店了,估计身边的女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有钱的就是大爷,这句话大多数时候说的还都没什么错。
别说王总像个狗腿子,他会这样还真的就因为我的三言两语,一般来说,越有
钱的人越迷信,想的就越多,目前看来,话说的还真不假。
虽说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胡诌的那个什么王大师,不过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能给忽悠住,这也是绝了!不花自家人的钱,这种便宜,真应该能占就占。
“你走不走,咱们吃大餐去。”我看着神色不明的肖琦问道。
肖琦回过神,嘴角一抽,似乎有些无奈:“你这可是……”
话虽然没说出口,但我懂了肖琦话说的意思,打了个响指:“付钱的在那儿呢!你去不去吧!”
说着我扬了扬下巴,顺着我指的视线看过去,内.衣店门前停着一辆高级商务车,那个王总坐在后座,跟着他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王总扭头冲着我正乐着,挥挥手示意我上车。
我轻轻颔首,扭头看着肖琦:“大餐,吃不吃?”
肖琦长吁了口气,耸耸肩:“免费的当然去了!”
王总不亏是当了十几年的有钱人,挑选的餐厅确实豪华,菜单的东西价格也是贵的离谱,最便宜的也是三位数。
我对钱没太大概念,吃什么都行,没钱甚至可以忍几天不吃不喝,点餐权全权交到了肖琦手里,幸亏不是什么电视上演
的法国西班牙餐厅,否则菜单都看不懂。
“大师想吃什么尽管点,这顿饭就当交个朋友了。”
一个有真材实料的风水师,绝对是会让企业巴结的对象!
风水师会在上层这么受欢迎,有一部分原因,是取决于七年前的一件事,这件事报纸上还有记载,不过没那么详细就是了,但在很多企业口里,可是朗朗上口的。
七年前这里有个地皮在竞标,最后入围的只有两个公司,地皮在郊外,环境不错,还有个刚建立起来的人工湖,面积也不小,周围绿化的已经接近完工,空气清新,还挨着果园。
在这种地方建个养老别墅,收益是很明显的,所以想当然的,对地皮的竞争格外激烈。
价格,合同,商谈,修改,两个入围的企业都是卯足了劲较真,不少落选的企业都在猜这个肥肉会落入哪个企业的口里。
直到最后一次竞标会议开始前一天,其中一个企业单方面宣布退出,据说做出这个决定的经理为此还差点被解雇,不过最后又处于莫名的一个原因保住了职位,另外的那个企业得了地皮,立即就开始计划建造养老别墅,一段时间后方方面面都洽谈好了
,就等着开工了。
开工的第一天,挖掘机大铲子朝着地面深挖了几米,露出来的东西让人傻了眼,挖出来一堆白骨,还不是人骨,而是化石。
一下子政府就发了通知,这块地皮不能用了,要用来考古,买了地皮,不能退,企业只能自认倒霉,一下子资金链就不行了,其他企业该撤资的撤资,最后这企业短时间之内让人给收购了,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个单方面宣布退出竞标的企业为什么退出的原因在业界悄咪.咪的流传,据说就是因为找了个风水师,说那块地的风水不太好,有死物的气息。
这化石,可不就是死了几千年的死物的气息吗?
当王总把这个当饭后故事说出来的时候,我和肖琦都感到一阵无语。
“我以前也不信这些东西,都觉得是骗人的,但公司越做越大,不信也不信了,风水师是真的牛,简直就是下凡的活神仙。”王总一阵唏嘘。
“寻龙点穴,找墓下葬,逆天改命,预知运势,前两条是身为一个合格的风水师都应该要会的,所以,风水师确实挺牛逼,不顾要学精的才牛逼。”我想了想说道。
“那后两个呢,还真有逆天改命
这玩意儿?”王总瞪直了眼。
“后两个,靠的就不是那些基本功了。”
我淡淡一笑,沾着水在桌子上缓缓写下两个字:天赋,有些事情,注定是你付出了99%汗水都比不过人家哪怕0.1%的努力的。
一顿饭吃的三人都很满足,我没名片,拿了餐巾纸写下自己的电话,交给了王总。
这人除了商人都有的精明之外,倒看不出还有其他别的什么不对。
王总郑重的收起那张餐巾纸,对着我的态度恭恭敬敬,说以后就麻烦希望我能够再度出手,价格好商量,我没给明确的答复,王总也不在意,结了账后就匆匆回了公司解决自己的糟心事了,给吴倩倩的礼物已经选好了,回去的路上肖琦又在路边摊买了针线。
我虽然好奇,却也明白不该问,看着肖琦回了家,我也打车回去了。
当夜,我又做了个梦……
一个容貌丑陋,身材姣好的女人坐在我的身上,嘴里声声吐息,她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胸膛,另一只手拿着短剑,像是对待自己的心爱之物,比划着我的心脏。
我四肢被束缚,不像上次可以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刀子距离我的胸口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