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离开屋时,抿着小嘴儿,脸上挂着颇有深意的笑意。

我看柳二丫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就赶紧止住她。

我说:你不用吱声,听我说就成,对呢,你就点点头,错呢,你就摇摇头,就这么简单。

柳二丫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题,她侧着脸、盯着我瞅了几眼,旋即点点头。

不过奇怪的是,她脸蛋子上居然飞上一抹红霞,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心里暗叹一口气。

想要跟女汉子处成老铁,那就不应该让对方变漂亮、变瘦溜。

就拿柳二丫来说吧,自打她变成娇俏的小娘们之后,毛病简直不要太多。

比如现在,她莫名其妙就露出羞答答的表情,好像我把她怎么滴了似的。

想想以前,柳二丫的脸皮可有多厚?

她字典里都没有“害臊”这俩字儿!

而且柳二丫生气时,也不如以前敞亮了。

现在她要是心情不顺,轻轻跺跺脚,就好像在撒娇发嗲似的。

而以前,她随便跺两脚,那是尘土飞扬、地动屋摇啊!

说不准,地面上还能留下俩深坑呢。

“快……说!”

似乎看到我半天不说话,柳二丫感到有些纳闷,轻声催促道。

我收回思绪,转入正题儿。

“你要是不介意,往后就留在我身边儿吧!正好你、我、白小跳,咱们仨还能做个伴儿,你看行不

?”我问道。

让柳二丫跟我在一起,实际上也是远离西山腰。

这才是我想留下她的真正缘由。

“嗯嗯嗯!”

跟我预料的一样,我刚提出这个建议,柳二丫就小鸡啄米似的、脑袋瓜晃动个不停。

我赶紧按住她脑门。

点点头,意思一下就成了,干啥表现的那么激动?

随着她那几下点头动作,不仅绷带有些脱落,就连她前胸的衣服扣都要被撑开了。

我接着问下一个问题:“那只红眼雪貂,对你真有那么重要吗?今儿个要不是有我跟着你,恐怕你的小命就要没啦!”

我这话没有丁点儿责怪的意思,就是觉得她一个小娘们家,挺不容易的。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上山,终究是孤零零一个人,身边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柳二丫同样没有犹豫,不过这回轻轻点了点头,态度很坚决。

我十分的不解,心说你忙活了一六十三招的(前后好一阵忙活),可也没见你得啥好啊!

尤其是咱们离开时,红眼雪貂都没拿正眼看咱们,明显是个狼心狗肺的货!

心里这么想,我顺嘴就说了出来。

柳二丫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忽然间,外面响起白小跳的声音。

“咦?你这小娘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来这儿干啥?我……呵欠!”

随后就没了白小跳的动

静。

天眼视线里,我看到屋外的老槐树下,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小娘们。

她一身白衣如雪,孤零零在那儿一站,就显得格外孤单。

虽然没能看清楚她的眼神,可我总觉得,她情绪相当的低落,似乎有过什么极其伤心的经历。

我安置柳二丫的地方,相当于指头帮的重地,外面有十几个小弟瞪圆了眼珠子,在轮流把守着。

别说能鸟悄的进来一个小娘们了,就算飞进来一只苍蝇,那苍蝇都得累够呛。

我有些纳闷,升起和白小跳一样的疑惑。

她怎么跑过来的?外面那些小弟,难道都没有发现?

更怪异的是,她身上明明没有道法气息,可随意的摆了摆手,白小跳立马就晕倒在地。

那会儿,白小跳跑到大树下,应该是打算放水。

让她这么一整,白小跳的后半段,就在全自动进行中,裤子、裤衩子,全都呱呱湿。

她这是什么手段?咋那么邪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