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真家伙!

那两个白花花的玩意儿,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调皮晃动着。

我当时就傻了眼,心说这咋可能呢?

我从幺鸡身上,明显感应到了纯阳气息啊。

而且在幺鸡剧烈挣扎下,她气息中的纯阳之意,就更加明显了。

她怎么可能是个娘们呢?

我下意识的冒出个想法,想要拽开她的裤子,看看根源所在。

妈了巴子的——

上面那俩玩意儿有可能造假,下边儿就不能了吧!

你这要是造假造出个全套来,那老子墙都不扶、就服你!

我把幺鸡撂倒、撕开她的前大襟,本意是想找到那些蓝凌蛊虫。

要是能把这些蓝凌蛊虫带在身上,那我冒充蓝凌门人,就更能以假乱真了。

我万万没想到,生活跟我开了这么大个玩笑,居然让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如果幺鸡真是个娘们,那我成啥了?我不成臭流氓了么?

所以那会儿,我的倔劲儿就窜上来了,一门心思的想要验证幺鸡是男是女。

我的巴掌都搭到她的裤腰沿子上了,眼瞅着就要用力扯下,忽然间“啪”的一声脆响,旋即我脸蛋子上传来火辣辣一阵疼痛。

“不要脸!无耻!”

幺鸡一巴掌过后,一手紧紧捂着上面,另一只手抓着裤腰带,眼睛里含着羞愤欲绝的神色,泪珠围着眼眶子直打转儿。

瞅她那小样儿,好像我真把她咋滴了似的。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是粗声粗气的公鸭嗓儿,而是柔柔弱弱的娘们动静。

听着还挺好听呢。

完了,我彻底懵圈了。

我十分的犹豫,要不要继续做这道证明题呢?

如果验证到最后,发现她真是个娘们,那我张得水儿的名声不就臭了么?

我暂时是能冒充成钱礼,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早晚都得败露啊!

在我犹犹豫豫间,身边儿猛然袭来一股疾风,却是贼猴儿杀到了。

“啊?卧槽——你这头野猪,居然想拱我师妹这颗水**菜?”

贼猴这一脚的力道好大。

我正琢磨着幺鸡性别的事儿,没注意到他的偷袭,结果让他这一脚,闷了个正着!

我顺着旁边儿大沟,就骨碌下去了。

要不是半路有两块大石头拦着,我都能直接骨碌回县城。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就没法再有然后了。

我扯着脖子嚷嚷着:“幺鸡、贼猴,你俩给我等着,我早晚要领着渡业谷的子弟,把你俩生擒活捉!”

“贼猴,老子要把你关进动物园……让大家伙儿见识见识,原始人没蜕化干净,到底是个啥熊样?”

“幺鸡,我要把你送到一个美丽的国家,那里人人会说萨瓦迪卡!”

我一边厚着老脸讥讽他们俩,一边

儿辨明了方向,撒腿往县城赶。

身后传来贼猴暴跳如雷的叫骂声,三个字、三个字儿的,全是“国骂”。

中间还夹杂幺鸡羞愤的劝阻声。

在蛊毒封锁的外围,我和秋铭碰了头,这小妮子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儿。

“哎呦呵——你咋造的这么狼狈?你这是干嘛去了?”秋铭问道。

我挠了挠脸皮,遮挡住发烫的老脸,说道:“我还能干啥去?当然是去祸祸蓝凌门人了!”

“祸害蓝凌门人?我怎么隐约的听到,有小娘们悲痛欲绝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