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有两点,第一,关于档案的记载,我们并不是这样的格式,当然,也不排除是个人的风格。

第二,也是最为直接的证据,对方将案件最后的归类为‘未完’,这不符合我们的归类,我们只有未完结案件,或者是未处理案件,不会说是未完。

当然,除了这些以外,我很好奇,他最后说的重启调查,直接进入处置阶段。、

这个说法,让我感觉对方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是什么,好像是有意要在这个时候放任不管的。

一般来说放任不管只有两种理由,要么就是危害不算大,无所谓,要么就是对方过于强大或者危险,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

前者不用说, 都死人了,而且根据调查得到的线索,这些年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这不可能不算危害大。

所以,我更加倾向于后者。

当然,也不排除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要对付那个家伙过于麻烦,或者说很难找到对方,所以,不得不暂且搁置。

么说来,第三种可能性也不是有的。

回过头来想想,傀儡师要找的人,如果说是泛泛之辈,可能找就被他找到了,所以,我觉得第三种是最有可能的。

想着,我就沿着这个思路扩散了出去。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让傀儡师点名要寻找。

当然,这里可不是自吹自擂,傀儡师要是能够找到这个人,他早就找到了,现在找不到,说明这个人有一定的过人之处,其次,到底跟傀儡师会是什么关系呢?

敌人?同伙?

如果说是敌人的话,能够成为傀儡师的敌人,而且要逼着我来寻找,或者说傀儡师都找不到,那说明这个家伙的实力一定也不差,那我要是找到他的时候,一方面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得罪这个家伙,以免对我大打出手,另一方面,我要巴结好。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说不定,这家伙得知了我跟傀儡师的过节,出手相助也说不准。

如果说是同伙的话,这个就难办了,既然是同伙或者是朋友,傀儡师找不到,必定是其中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我要找的话就更加困难了,当然,一旦找到的话,我就更加要小兴了,傀儡师这家伙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想着,我就觉得一个脑子两个大,有种头疼欲裂的感觉。

重新站起身子,来到了窗边。

我虽然有心继续看下去,但是,我知道现在对我来说是欲速则不达,我应该冷静下来。

现在我已经

掌握了一点线索,而且这个鬼脸人皮的案件还没有完结,其中涉及的人员众多,我想要是我重启调查,说不定还能够遇到一些以前姓步的找过的那些人。

到时候,可能从他们口中我就能够找到对方了。

这样一来我的效率就大大加快了。

2005年的事情,距离现在也不算是太长远,应该不会都死光了吧?

我默默的祈祷了一下,然后,抽完烟,回到了沙发旁。

坐在沙发之上,我开始将所有的事情再度回想一遍,希望能够从这些录音当中抽丝剥茧,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如果说,非要说对方在调查中有什么遗漏的话,我想最为核心的问题是在于两个,一个是那个杀死翠花的凶手,以及他的帮凶,没有理由别人出事,他们不出事啊!

第二个,也就是最为关键的,案件的委托人是吕建国,他佩戴过对方给的护身符,而且从一些他妻子的话中,可以判断出来,他们应该是对这个步先生的身份有一定的了解,那么事后,如果是我们交易所的话,应该会想尽办法抹杀这个人对我们的记忆,当然,其实在一开始我们就不会告诉他我们的身份,如果知道了,那么这个人的结局一定是会被抹杀的。

所以,这样一来其实也证明了我的一个猜想,对方一定跟我们交易所不是一路人,只是,现在不知道吕先生的妻子或者女儿是否还活着,当年事情之后,只是说搬走了,也不知道真正的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