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

“果然是,难怪觉得琅这个名耳熟,原来你是遐叔父的孙子,那就没错了。”

李琅这会更懵了,自己祖父这么厉害?

李琅只知祖父参过军,并未做官,在自己很小时就因伤病故了。

“你不知道也正常,你父不愿入伍,便在家务农,自是不会和你说这些。”

听郭槐这话的意思,貌似自己祖父混的也不差,不过就算是不差,也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而且,李琅很清楚自己父亲就是一种地的,家中也不富贵。

倒是母亲那边家里有些底子,但也和李琅没什么关系。

李琅当禁军,还是被强征来的,若真有实力也不会被强征了。

不容李琅思索,郭槐便再度开口:“不知你在京,不然我肯定要举荐你为官,也无需去做禁军整日辛劳。”

“诶呦。”郭槐拍了下脑袋,叹息道:“年纪大了,瞧我这脑子,先入府再说,他是…?”

郭槐虽然嘴上说先入内,但目光却是审视起了陈巡,陈巡也看出郭槐和李琅家有渊源,立马开口:“回宜城君,仆是司马身边护卫,在外等候即可。”

“那便在外等候吧。”

陈巡施礼称唯。

李琅随郭槐入府。

···

堂内。

二人分主宾而坐。

“来人,换上新茶。”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长相俊美的丫鬟就从外入内,端走了李琅旁边案上和郭槐旁边案上的旧茶水旧糕点。

李琅侧目看了眼糕点,承认自从胎穿到这个时期后,就没见过这么好的食物。

而且还是崭新的,就被端下去扔了。

瞧见李琅坐的笔直,姿态很是僵硬,郭槐笑道:“无需拘谨,说起来,你祖父还有恩于我伯父呢。”

郭槐也顺势道出了李琅祖父李远的事,早在曹魏时期,李远参军,在雍、凉战区为一小卒。

正逢郭淮任雍、凉战区主帅,李远因作战骁勇,拼死搏杀,屡立战功,也是先后被郭淮提拔多次,还在一次平叛力战异族叛军保护郭淮,却背中流矢因伤重被迫卸甲归田,本来郭淮要举荐担任一县令,但还未正式任命,李远就病故了。

那时还没李琅。

就连李琅父亲也没多大。

不过李琅父亲并没有参军,而是选择在老家安心种地。

当时郭淮还送了不少钱给李琅父亲,但李琅有点想不通,既然有不少钱,为何家中那么贫困?

···

“现在你家情况如何?”

“家况很好,劳君挂念。”

“嗯。”郭槐点点头,说道:“如此便好,虽然伯父不在了,但你若有需求,也可提出,我能做到一定会帮。”

李琅点点头,虽然李琅点头了。

但李琅可不会傻到真向郭槐提需求。

人家客气,但你不能当真。

这时,丫鬟们已经端着崭新的糕点和茶水进来了。

摆在案上后,她们方才福身施礼告退。

待丫鬟退下后,郭槐看了眼放在李琅旁边的布匹,说:“这是送给我的?”

“是。”李琅顺着郭槐目光看到了布匹,立马会意,忙点头道:“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还请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