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推演程式」，水2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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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全景电梯内，灰发少年背对她仰着头，手臂伸直撑住护栏，忧郁的看向天空，身上的色彩褪化为灰白色。
他好像有些恐高，不巧的是现在电梯的位置有点高。
用短暂的沉默思考处理这个问题的办法，卡芙卡从外套内衬里取出一块手帕，从身后盖在他的眼睛上。
“这样，好一些了吗？”
“好一些了……”灰发少年配合的闭上眼睛，声音带有压抑的沙哑，将自身处境交给卡芙卡决定。
“那我们等电梯停下，回到大厦里再说吧。”
“嗯。”
卡芙卡握住了灰发少年的手腕，避免他因为缺少视觉而感到害怕。
这位灰色头发的少年不是坏人，也不是猎物，适当的戒备并且保持距离就足够了。
比如现在用丝线缠绕他，任何出格的举动都会被收束的丝线拘束。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有听。”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响起灰发少年的声音，不那么沙哑，只是虚浮。
是在担心我认为他的沉默，是不尊重表现吗？
“嗯，没关系的，你不用太担心。”
对话结束，电梯内陷入沉默的爬升，直到停在云层之下。
“好了，我们到了。”
离开电梯，卡芙卡抬手揭开遮挡视线的手帕，灰发少年谨慎的睁开一条缝，发现周围是结实的墙壁，脚下是结实的地板，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用力呼吸几次，向卡芙卡询问。
“我可以在这里走走吗？”
扬起眉毛，微微睁开眼睛打量眼前的少年，卡芙卡仿佛确认了什么，向灰发少年微微颔首。
“嗯……没问题，但是要注意安全，有哪里不舒服也要和我说。”
“嗯。”
卡芙卡站在一旁，饶有兴味的看他走来走去，舒缓自己的情绪。
这是她用完整路径带进来的……第一个智慧个体？
别的个体都是用那个小装置直接传送，那些个体不安分，会反抗，会逃跑，会攻击她。
而这一个……
他现在蹲在地上，用手摸着地板……？
出乎意料的举动呢。
她的嘴角因为些许的趣味微增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