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伤上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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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蓬莱很识相的挪了个身位,让枇杷冲天而起的高踢命中了门外歹徒伸进来的手腕,很难想象居然有人能够把脚踢提高这样不可能的高度,更是带着千钧之力,直接把对方的手腕踢了个让人牙软的骨折。毕竟,那是手枪,是能够瞬间杀死很多人的凶器。
“啊…我的手。”在透气窗那儿的歹徒瞬间惨叫起来,最为要命的是,因为手骨折的方位比较奇葩,他还拔不回来。只能卡在这样不高不低的墙上。门口的同伴刚刚踹开门只见迎面一道飓风,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枇杷的脚横扫放倒,紧接着是枇杷恰到好处的鞭腿命中了他们的脸部,让他们瞬间被踢晕。
从下床出手到全部解决,前后不过短短五秒。迪迪埃自认就算是好莱坞那些动作大片也没有这么干净利索的身手,更何况这是他亲眼所见到的实况。他虽然也听说并见识了枇杷之前的表现,却依然没有意识到中国古武术的威力,现在见了之后内心感慨万千,原来电影中的那些武功武术不全是骗人的,这类东方奇人真的存在啊。
自己是不是该好好学学了?一想到自己在学习气功过程中偷懒摸鱼,他就后悔莫及,若是能学这么一手功夫,别说是在GIGN,就算是世界特种部队之林也能够屹立于顶峰啊。每年的世界特种兵大赛拿个奖,然后以此去泡妞,无往不利啊。
当法国人在YY的时候,高蓬莱却没傻愣着,他见枇杷打完一套身体瘫倒下来,立马跑过去扶住他。鲜血从他双臂绑着的地方流淌出来,染红了他浅蓝色的病服。“好小子,你不错啊,”他先称赞了枇杷的战果却又神色一变摇摇头:“不过你对我和迪迪埃太没信心了,其实刚才我们还是搞的定的。”
迪迪埃笑了,老东西你就吹吧,刚才眼看着就要崩盘了哪里搞的定。他却不知道高蓬莱大衣内还暗藏了一只短柄袖珍手枪,若不是情况万分紧急,老高着实不怎么想暴露它,那会引来后续过来的警察的质问,麻烦可就大了。
国内私藏武器可是大罪。
“是吗,看样子我又做了多余的事,”枇杷喘着粗气,很清楚自己胳膊上的伤又崩开了,刚才运功的气血也因此流失了出去,本来都快摸到筑基边沿了,现在这么一弄又退回了练气八层,而且养伤过程中还要耽误。不过既然是人命关天的情况,修为和功力都是可以抛舍的东西,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师傅对他的常谈了。
他又被扶上了病床。
警察,特别是武警姗姗赶来,见一地被制服的歹徒,还没反应过来,都以为是无辜群众。傻愣片刻后立马把手中的枪对准了高蓬莱和迪迪埃,迪迪埃这张外国人面孔特别引起了仇恨,在他们潜意识里,这类近似恐怖袭击的事件,极有可能有境外势力的参与。
两人灰溜溜的举起了手,并被控制住了。枇杷还想替他们辩解什么,却虚弱的脸话都说不出来。眼前的景色也原来越模糊,直到陷入深深的昏迷当中。
因为手机被收了的缘故,高蓬莱也知道打给谁托关系是不现实的,在看守所里只好一五一十的重现了刚才的景象,迪迪埃因为是法国人,所以所里专门临时聘请了一位法语专业的专家过来审讯。经过调查,军医院分派出所的刑警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私家侦探,一个是私人保镖。而且挂着的单位都是辉海大学。
谁都知道那是权贵子弟的天堂。
派出所的领导见此状,立马打给了周校长,试图调查些内容以供判断。结果电话还没拨通,只见一个让他背后发汗的号码打了过来。“小黄啊,是我”,原来是他的大上司,“那两个人应该是无辜的,我刚才跟周校长确认过身份,他们两个都是有备案的前军人,放倒几个匪徒也不算太过于需要意外的事。”
难道他们两个交代的是真的?黄所长哆嗦着放下了电话,并很快解除了两人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不过,他们还是要作为第一见证人提供口供的。所以当他们重新询问两人的时候,对于一老一少不约而同道出的:“是那个叫枇杷的小伙子最终摆平了一切”的言论感到了好奇。
这是什么能人?都伤病了还能放倒这么多人?
所里面的年轻民警很快跑了过来,向黄所长呈现了一份网上有关枇杷当初强撑地铁门的视频,对照了在被严密看守的枇杷的照片过后,确认了是同一人。这让黄所长大吃一惊,这小伙子也太生猛了吧,撑地铁门是神力惊人也就算了了,咋还是个武林高手呢。
在潜意识里他也觉得,这事或许真的如那两个可疑的家伙所述了。录了半天口供,只好放了两人。不过暗中则是派了人盯着两人,上头说放,可没说不让继续跟踪调查啊。
高蓬莱笑了,他拍了拍失而复得的标志性大衣,看了看旁边一脸菜色的法国老弟,对于这些跟踪的眼线丝毫不放眼里:这群家伙,连我大衣里暗藏的袖珍手枪都没能搜出来,还想跟踪本大爷?
结果不到两个街区,民警就跟丢了。
不过让那些接受任务惊魂未定心想这下完了又要被训了的民警安心的是,他们很快接到了医院看守枇杷的同事的消息,这两个家伙又跑回去了。
这是种警告,带队的小队长心想道,这两个王八蛋是在向他们炫耀: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们既然能够肆无忌惮再冒出来,就有实力再摆脱你们的跟踪。不过既然对方已经脱罪了,他们也不好拿这两个家伙怎么样,顶多是私下骂他们两句。
枇杷的伤恶化了,当晚做了一次手术。
之前的伤势就是肌肉严重撕裂,手骨上全是裂缝,这次强行用功似乎让还没恢复多少的肌肉连同手骨一并折断了。引起了严重的内出血,从保住他双臂的前提为着想,院方只好赶紧准备了修复手术。只不过,在手术过程中他们才意识到,实际情况比X光片子里显示的还要复杂。
高蓬莱作为“家属”被第一时间通知了:患者极有可能要截肢,请做好心理准备。
法国人愁眉苦脸的对过来接班的切尔诺夫摇了摇头,俄国佬的脸色似乎也不怎么好,毕竟也是自己的兄弟受了这么大的醉。只是高蓬莱本人倒是很无所谓的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吹着口哨玩着手机,非常没心没肺。
“苏卡布列特。”切尔诺夫用颇有俄国风采的国骂问候了那些虎视眈眈的警察,对高蓬莱问道:“高先生,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兄弟几个一起凑钱给枇杷兄弟治治病?”
特勤队尽管都是冲着钱而来国内的,却几乎没有人是贪财的主,切尔诺夫来之前就跟大家伙商量好了,如果枇杷需要医疗费,他们甚至会去跟校方商量透支工资,给他凑钱治病。不过高蓬莱笑着摇摇头:“你们这群蠢蛋的好心我替枇杷心领了,不过何必花钱呢?现在手头有个人倒是能治他,不过你们后面得配合我?”
看着高蓬莱神神秘秘的样子,切尔诺夫摸了摸剃平的头,心想难道是耶稣么?谁有那个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