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血雾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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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林秋正也顾不得身旁刘子墨愿不愿意,抬腿就是一脚。刘子墨被他这么突然的一脚蹬中屁股后。只听见惨叫一声“啊哟!!我去!!”便是一个狗吃屎的动作,直接应声倒地,摔进了会客厅内的音乐喷泉里。
而一旁的林秋正则已经没时间逃了,双手急忙抱起护头。只见那颗树硬生生的砸到林秋正身上。当即被砸飞几米远。他表情痛苦躺倒在地,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所幸的是,还好那是用来做装饰品的树,不是很粗重。要是换了平时街边的那种景观树,恐怕林秋正是凶多吉少了。
刘子墨随即从音乐喷泉内赶忙跳了出来,又简单用手撸了下挂满水的脸。便急忙向正痛苦倒地的林秋正大喊:“师傅!!师傅!!你没事吧!!师傅!!”林秋正痛的紧咬住了牙,脸也随之渐渐变得狰狞起来,说不出任何话。
他强忍着痛感,冷静的尝试动了下全身的手指和脚趾。发现自己还能清晰的感觉得到,那明说人就应该没事。此时,刘子墨正以蜻蜓点水般的姿势飞奔过去。他一把拽起林秋正的手臂,而后又向上猛的一提,顺利将把他整个人拽了起来,抗在了肩上。
“骑士..骑士..你一定要当心。这东西邪门的很。不好对付……”林秋正表情扭曲的在告诫着他显得十分痛苦。而此刻刘子墨有些六神无主,望着林秋正也知接下去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便又开口问道:“师傅,我知道。但是我...”
他话还没说完,此刻正个套房所有的灯光突然忽明忽暗起来。像是在呼吸..“哈哈哈哈...想来收我?今天不管你们是警察还是道士!今天就跟他们一样!就当我的陪葬品吧!!!哼哼哼...”这是种混声,不像我们了解的物体发出单一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抑扬顿挫的感觉。令人感觉极端的不舒服。
这话音未落,正扛着林秋正的刘子墨听完显然有些恼怒。他放声向整个空荡荡的套房喊话骂道:“你个卖麻批的!!!有本事给老子出来!!装什么神!!弄什么鬼!!老子不服!!!出来啊!!!和我单练啊!!”
刚喊完话,瞬见距离刘子墨不过10厘米的距离处。空气中居然凝结出了一张血雾状的人脸。而这张血脸正冲着他们张大了嘴,这嘴足有脸盆大小看上去十分恐怖。就好像是要一口吃了他们那样。紧接着,迎面就是一个嘶吼:“啊~~!!”这嘶吼声,尖锐的把套房内,所有玻璃器皿都震的粉碎。就在那血脸朝他们2人嘶吼的同时,他们只觉得有类似水雾一样的东西噴在了脸上。便用手下意识的朝脸上一摸,原来噴他们脸上不是别的都是血。正当他们用手擦脸的同时,那血雾状的人脸突然又凭空消失了。
随即又刮起一阵血红色的狂风似乎是充满了对他们的愤怒。这一次这股血色狂风居然还把健身房内的哑铃和杠铃片都给卷了出来并且被狂风举的老高看样子是准备由此砸死他们。
见此刘子墨手紧张的不由自主地在林秋正的肩上抖动着,像乐师的手指在琴键上一样。他知道如果被眼前的这东西砸中了,那可就是非死即残了。忙扭头焦急的问道:“师傅,你还好吗?有力气吗?”
林秋正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吃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但从他此刻点头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是在硬撑。
顷刻间,那哑铃和杠铃片猛地飞了出来砸向了他们。只见,他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做出了闪避动作。刘子墨是以一个箭步跳到了左边,而林秋正则是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右边。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哐!啷!噹!”一声,沉闷的巨响在他们2人刚才站立的位置发出。扭头看去,地板上已都是被这些健身器材砸出了深约几厘米坑。还有些地板都被砸的直接外翻了。刘子墨望着被砸烂的地板,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脸上肉也绷得像牛腱子般的紧。心想:卧槽!要是被这东西砸中,已经不是残疾不残疾的问题了。这!他!妈!肯定是要当场毙命了!
“骑士!你快去楼梯那里!就是刚才我说那个离位那里!!!快过去看看那里情况!!!离位,那里肯定有问题!!快去!!”林秋正脸色惨白,表情痛苦的扶着玻璃墙,向着左手边的刘子墨喊话。
“师傅!那你怎么办?”
“这里交给我了,你不要管我!快过去!一定要找那个极凶位!!”
就在他们互相喊话的时候,那股血红色的狂风可没有打算给他们喘息之机。而是再次卷来了健身房内剩余的器材气势汹汹的再次向他们袭来。不过那股狂风楞在了原地,好像是在选择先从谁开刀。
林秋正见此则开口向那血红色的狂风喊话道:“我在这里!来啊!刚才没砸中!!”说完,便奋力向自己的右手边逃去。说是在逃,其实是一瘸一拐的扶着玻璃墙在走。
标注重量为0公斤的杠铃片和25公斤的哑铃还有桌椅板凳类的东西。一瞬间,纷纷都集中砸向了此刻正扶着墙向右逃跑的林秋正。
“噹!”“噹!”“噹!”三声过后。林秋正反应还算利索。只见他先是一猫腰,然后又是一个侧翻。有些勉强的躲开了攻击。
紧接着,他也顾不上喘气。就又向着眼前那股狂风拉高了嗓门,嘲讽道:“有没有搞错?!这样你都砸不到我?!我都一把年纪了,腿脚都已经不方便了!喂!你有没有认真做事!?”
嘲讽完,那血红色的狂风好像是被激怒了瞬间涨大数倍。大的似乎是要撑满整个总统套房,就连腥臭味也随之变得更浓烈使人觉得反胃恶心。顿时套房内狂风四作起来。看到这里,林秋正内心猛一紧,不禁暗自叫苦:妈的,嘲讽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