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本事?”程夏至一脸不信的问道。

“琴棋画,天地理,行军打仗,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苏墨昂着脖子,就像是不服输的公鸡,男人关键的时候不能怂。

“好,你作诗,给我作诗。”程夏至指着苏墨说道。

“好,听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暮然回首,那人在灯火阑珊处。——

两个黄鹂鸣翠柳——

独钓寒江雪。

怎么样?”苏墨一口气背了十几首诗,一脸傲然的看着程夏至。

程夏至都呆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苏墨能写出这么好的诗,而且不是一首,而是十几首,看着她刚刚抄下来的诗,她一脸不敢置信。

“一定是喝多了,对,就是喝多了,你,你画画。”程夏至指着苏墨说道。

“好,我就让你见识我的画技,画什么好?”苏墨醉醺醺的把桌子上的诗都扔到了地上,拿出一张纸铺好,拿着笔一时间不知道画什么好,转头四望,看到程夏至眼前一亮。

“我就画你,你去床上躺着。”苏墨指着程夏至说道。

“这样?”程夏至躺到床上问道。

“不对,不是这样,不对,这样。”苏墨看着程夏至在床上压根摆不好造型,一急走上去直接伸手摆弄起了程夏至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苏墨看着床上程夏至被他摆弄成半躺,撑起上身转身朝着窗外,衣服领口被他拉开,半裸香肩,一脸满意。

记得泰坦尼克号上的女主就是这个造型让男主画画。

苏墨提笔就画。

鸡鸣声响起,苏墨揉着头从地上坐了起来。

这是哪?

苏墨看向四周,突然就看到了上身被脱的只剩肚兜的程夏至。

浑身一个哆嗦。

全都想起来了。

禽兽,真的禽兽不如。

昨晚他和程夏至独处一室,喝的迷迷糊糊,居然,居然一晚都在写诗作画!

而且程夏至的衣服,他还记得是自己为了画画亲自给脱的——

真是禽兽不如,如此美色居然只顾着画画作诗——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行,他都要去看看医师,看自己是不是个男人了。

糟了,赶紧溜,要是程夏至醒来,他不是完了?

他昨晚可是亲自把程夏至的衣服都给撕了的——

赶紧踮着脚,悄悄从程夏至的房间里溜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希望程夏至喝断片啥都不记得了。

就在苏墨刚刚溜出程夏至的房间,床上的程夏至就睁开了眼睛,哪有半点睡着的迹象。

程夏至拉起衣服从床上下来,把地上的诗和画都捡了起来。

“这个家伙,居然画这种画。”程夏至看着画里的自己衣衫半解,脸蛋熏红,媚态横生的样子一时间羞的脸都红了。

醉美人

倒是好名字。

琼浆玉液天上来,衣衫半解醉伊人

只是这画的也太像太羞人了。

这个家伙的画就像是真的一样,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画技。

还有诗词,昨晚居然一口气写了几十首可以后世传颂的千古诗词,这诗才也太逆天了。

就是不知道,他说的琴棋画,天地理,行军打仗,是不是都这么厉害?!

这个便宜夫君倒是隐藏的挺深。

要不是这次喝醉,怕是不会露出丝毫吧。

程夏至看着诗和画不由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