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章 宁氏酿酒大法【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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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珞本以为大姐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却不想她竟然将脸一板,看这样子还挺不高兴的样子。气呼呼的说道:“三妹,你别瞎说,我和刘公子什么都没有。至于我想给刘大人送菜,也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原因。”
“可是咱们不是已经表示过感谢了吗?”宁珞怎么发觉,她这个大姐情商有些堪忧。人家救她一次,她就要以身相许。上次是林珏,她一门心思的想要喜欢人家,甚至想要嫁给他。但是被林珏婉言拒绝了。这次又换做刘大人,该不是姐姐看上了刘大人?
宁珞顿时被自己这个大胆又有些荒唐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不能啊。刘大人儿女都两个了,做她们的父亲都绰绰有余,大姐该不会又犯糊涂了吧。
她仔细想了想那日她愤然离去,后面又死活赖在人家刘家不肯走,硬生生的在他们家住了一晚上。这几日宁珞下午都出去好几个时辰,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人跟她说。
“大姐,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再犯糊涂了。刘大人只是你的恩人,但是你要搞清楚,不能将恩人和恩情混为一团了。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年岁要度过,会遇到那个真心待你的人。”
“三妹,大姐知道啦,你去忙你的,大人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宁琼见也帮不上什么忙,便拿起针线篓,在那边挑起了彩线,大概是要绣什么东西。
家里三姊妹,宁珞的绣工最差,关键她觉得自己没有刺绣的天赋。让她画画图,还能蒙混过关,来真的,她就不行了。所以每每看到姐姐们绣东西,她只有羡慕的份了。
得了,她继续倒腾她的樱桃果酒吧。
家里高粱和小麦都有,宁珞放弃了常人用的小麦做曲,她选择用高粱。高粱做酒曲味道更加纯正,也符合她需要的那种醇度。
而且她这次做的果酿,不仅仅是果子酒,而是高粱曲酿和樱桃果酒的结合体。
水必须选山上纯净的山泉水,这种水纯净,没有丝毫的杂质,而且是山涧的地下水,最为合适不过。宁珞在里面加了些灵水,到时候做出来的酒味道更佳。
不过将高粱碾碎是个技术活也是体力活,这个活儿宁珞直接让小五代劳的。惹得它直朝宁珞翻白眼,宁珞看它的懒样,用手在它圆滚滚的肥肚皮上滚了两滚,十分满意的说道:“嗯,这里的肉估计够炒两盘上好鹿肉了。”
小五一听浑身的肉顿时一抖,想到她手里的那根银针,总觉得屁股处凉凉的,十分委屈巴巴的去帮她椿高粱了。
这高粱去皮后无论是蒸煮还是炒熟,都和没有去皮的有着天壤之差,而且做出来的酒曲味道也很大。宁珞那日回来时,无意中看到一户农家的烟冲上冒出袅袅青烟。
那时她正在想酱的酿制方法,突然脑子一顿灵光闪过,心道自己何不用这种办法试试呢。后面的事实证明,她这个想法是对的。这次酿酒她也决定遵循这种古法,即能保持高粱的原味,又能让其充分的和面粉发酵。
正常的酿制方法就是将蒸熟,煎炒,以及生的高粱粉充分搅拌后,放入面粉,然后让其密封,七日后成曲饼,再将其用线绳穿起来,悬挂于通风处,再晾晒七日。等过了第三个七日,再开始蒸米,放曲做酒。
期间还得斋戒,保持屋内卫生,不许污秽之物靠近,特别是怕动物糟蹋之类的。有的还需要孩童穿上青衣,上水,敬生。所以在古代酿酒是一件神圣而**的事情。他们认为因为酒曲的好坏和酿出酒的品质全部靠天赐予。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些原因,而是和他们选的食材和水质以及晾晒,作曲的过程息息相关。
在宁珞这里没有这么复杂的,将生酒曲做完后,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将那酒曲埋进坑里。中间隔了一层石板,下面升火,做成一个简易的暖炕式的熏蒸方法,这样可以增加木桶内酒曲的温度,因为不是明火,所以对木桶没有任何损伤。这样整整的闷上一日一夜,等到第三日将其打开放在太阳下通风爆嗮。
就宁珞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的,幸好她有个聪明又伶俐的帮手小五。这会宁珞将小五快要捧上天了,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以后大事上她得听它的。估计又是和空间升级什么有关系吧。
听小五说,此次她去帮白俊调理肠胃加看病,整整得到两万点的经验值,小五一定从中捞到不少好处,具体得到了什么,也没跟她说。还有她在空间里种的琅琊木和那棵橡树已经长成小树苗了。看这个架势,不到半个月可能就会长成大树了。
至于那条灵河里面养什么,宁珞暂时还没想好养什么,关键是现在大冬天的虾蟹很少。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好品种,或许问那个专门做海鲜的金玉满堂的小莲小姐她知道一些。这个小莲有点意思,比她老爹聪明。宁珞若是没猜错,明日说不定她一定会来。
至于她到底会不会来,那就拭目以待了。
对于这个小莲,宁珞暂时没有什么立场。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说白了,无非是一个利益二字而已,那日小莲和她结交,也是为了以后的利。
宁珞一边做事情,一边在想事情,将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慢慢的整理着思路。手里却是一刻都没有闲着,在那不停的捏碎那些新鲜樱桃,果核最好是拿掉,不想拿掉也不碍事。等樱桃果肉发酵后,这些东西全部需要用纱布过滤。果核去掉后,只留下果肉会让酒的颜色更加好看,纯净一些。宁珞做事情喜欢一步到位,不留拖拖拉拉,犹犹豫豫的。像她这样的性子,好的时候很好,不好的时候,就很刚,容易得罪人。
但她总想着,人生苦短,本来一辈子就不长,还得事事小心,时时提防人家,不若图个自己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