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仙:“嫣姐姐,流放之人也可以做生意,那是不是我们在家也能绣绣花,拿去卖钱?”

阮琳嫣:“刺绣?原材料哪里来?陆子吟他会支持你这么做吗?”

阮琳仙想想,又垂下了头。

在京城的时候,她是庶女,虽然也得不到太多好东西,但多少比这里自由。

如今到这里,要指望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很不习惯,但也要逼着自己去习惯。

阮琳嫣见她耷拉着头,想了想问道:“陆子吟对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行禽兽之事?”

阮琳仙连忙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陆公子没有对我怎么样?就算是在军营那晚,他都是把自己的被子给了我,跟其他的同僚挤一个被窝,昨夜我与他也是一人一个被窝,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反而处处照顾我。”

阮琳嫣:“你对他有好感?”

阮琳仙:“嫣姐姐,其实周说的对,在这个西北,有个男人能给我们一口饭吃,那就是天大的恩情。如今家族之人分散四处,能活着就已经很好了,我不敢多奢望。”

阮琳嫣

果然嘛!她就说,这些欲望少的人,她们在这样的困境中,活的比那些低不下头的嫡女要好太多。

阮琳仙:“比起君姐姐,仪姐姐,我真的好很多了。你不知道我昨日跟着陆公子回来前,他带我去看了仪姐姐,仪姐姐”

阮琳嫣皱眉问道:“她怎么了?”

昨日周誉宁回来,只跟她说阮家适婚的几个姑娘的去向,或者跟了谁,却没说她们过的好不好。

阮琳仙脸色有那么一丝尴尬,但还是说道:“我看仪姐姐都下不来床了,可她又说她没事,还说那是成为女人必然会经历的事,又说她这样算是幸运的,让我不要担心她,不过她说过些天,她也会求了袁副将带她回嘉谷关来,跟我们团聚。”

阮琳嫣

心道:‘那姑娘,遭大罪了。’

阮琳嫣:“她能过来?”

阮琳仙:“她说袁副将挺疼她的,我是真没看出袁副将哪里疼仪姐姐了。”

阮琳嫣:“庶姐她比我们都大,想的也比我们,必然会过好自己的生活的,不用太过担心。”

阮琳仙:“嫣姐姐也这般说,那周对你好吗?”

阮琳嫣:“我不靠他过活,目前也只是暂时依附他,以后有机会,必然是要离开的。”

阮琳仙:“嫣姐姐,你想离开?怎么离开?我们现在是这身份,又能去哪里?难道你想逃?”

阮琳嫣敲了一下她额头说道:“想什么呢?逃是逃不出西北的,还在路上,可能就要被饿死渴死,被西北狼叼走吃了。”

阮琳仙揉着额头说道:“那阮姐姐,你怎么离开这里?”

阮琳嫣:“目前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不过在还在这里的时候,努力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待离开的时候,把恩情还了,再不欠谁的,无事一身轻。”

阮琳仙:“嫣姐姐,你的想法很远大,这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阮琳仙:“嫣姐姐,流放之人也可以做生意,那是不是我们在家也能绣绣花,拿去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