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水,士兵们也没发现什么,就说要走。

广海又说因为儿子有了女人,他不好跟儿子儿媳住一块,最近新挖了个土窝子,准备这几日烤烤火,他就会搬去隔壁新挖的土窝子住。

带着领头的士兵,又去看了他那个更小的土窝子,更加藏不住人。

如此这般,就送走了这一群人。

阮琳嫣见他们渐行渐远,拉着广海的手急切的想问,屋里那人去哪里了?

广海:“嫣嫣啊!阿爹再去买些水回来做晚饭,宁儿应该快回来了。”

广海说着,让阮琳嫣进了屋子,他把两个屋子的木门都锁上,拿着木桶走了。

完全不落下什么话柄。

给官兵们喝了水,他们也没水了,所以要去买水好做饭。

待广海提着水回来,阮琳嫣就守在门口,等着广海给她解惑。

明明那人就在屋里的,怎么就不见了。

土窝子就这么一点大,能把人藏到哪里去?

广海把水倒进水窖,放下木桶,笑眯眯的说道:“想问那人去哪里了?”

阮琳嫣点点头。

广海去门口看了一眼外面没人,对阮琳嫣招手,两人来到他睡的那边炕最里面,敲了敲。

广海转头看她笑道:“明白了吗?”

阮琳嫣:“里面是空的?”

广海点点头,下来,做晚间三人的晚饭。

阮琳嫣恍然大悟,这就是那人不见的原因。

见广海去做饭了,阮琳嫣又想到那人说周誉宁他爹会武功的事。

那周誉宁呢?

他那般瘦弱的小身板,不像是会武的样子。

但老祖宗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人不能看表面。

如此周誉宁回来的时候,阮琳嫣就拿x光一般透亮的眼睛看周誉宁。

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周誉宁皱眉道:“你干嘛?”

阮琳嫣摇摇头表示看不出来,看了眼广海看着她,示意她说。

阮琳嫣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凑到周誉宁身前,抓住他前胸的衣襟,撒娇道:“阿宁,我今天被人挟持了,现在脖子还疼着。”

周誉宁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后退几步问道:“好好说话,怎么就被人挟持了?你是不是又揭人短了?人想打你?”

阮琳嫣

这狗东西,到底是怎么想她的?

阮琳嫣:“没有,我就是好好的走路,吃着枣子,那人就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差点被枣肉给卡死。”

周誉宁:“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可见是没被掐死。”

阮琳嫣一把推开周誉宁,气呼呼的说道:“我差点被掐死,你就这态度?我生气了,小仙女要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周誉宁:“有病赶紧治。”

阮琳嫣

“我要去外面喊只鸟下来,不给你吃。”

周誉宁:“天还没黑,别出去找死。”

阮琳嫣

好气哦!

坐在灶台前给广海烧火,不想搭理他了。

广海听八卦听的正起劲,因为阮琳嫣败走,没得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