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摇头道:“当时的阮家证据确凿,你们要是帮忙说话的话,可能连你们也会拖累,不开口才是最好的。”

阮季琛:“嫣表妹不介意才好。”

阮琳嫣摇摇头,表示无事。

只是她又说起了阮夫人的事:“伯母好似有些误会了,我在西北听姊妹说起过嫣姐姐的事,也见到过严锡灏,只是没想到伯母还没放下嫣姐姐的事。”

阮琳嫣说的隐晦,阮夫人这明显是有点疯癫的感觉,跟阮母好似一个情况,阮母是暴脾气,阮夫人是臆想,都是心理疾病。

阮季琛听阮琳嫣说起严锡灏这三个字,眉头一皱,可见,他到如今,还是很介意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不过面上还是平和的说道:“我母亲自从阿妹去了之后,天天以泪洗面,都是心病。不过今日的母亲却是很开心,所以在下在这里有个厚颜之请,还请嫣表妹应允。”

阮琳嫣:“但说无妨,只要我做的到的,一定帮忙。”

阮季琛:“还请嫣表妹在与我阿娘相处的时候,就以我家阿妹的身份自处,当然这样要是嫣表妹觉得不妥,我会让我阿爹认嫣表妹做义女,嫣表妹以后在京城行走,都可报我阮家的名头,我虽然职位不如阿爹,但也是禁卫军御前左军教头,我岳父是禁卫军御前左军总教头,其他人多少会给我们阮家几分薄面。”

阮琳嫣听阮季琛这般说,知道阮季琛这是说要给她做靠山。

她笑道:“那感情好,我与姊妹要在京城开商铺,倒是麻烦伯父跟琛表哥做我们姊妹的靠山了。”

阮季琛:“你们这一房还有其他人在京城?”

他只知道年前阮琳嫣他们那一房因为在西北立功,脱了罪奴的身份,发回原籍。

不过这个发回原籍地,也就是说他们以后就是良民,但官复原职可是没有的。

对于他们那一房阮家的事,他们在京城也没有多打听,如今他们来到京城,不用他阿爹吩咐,他也是想要帮扶一二的。

阮琳嫣:“对,跟姊妹开了个饰品楼,明日就是开张的日期,到时琛表哥带表嫂去我们灵砚楼多挑几件饰品,就当是我送与表哥表嫂的见面礼。”

阮季琛:“你们好不容易回来,该是我等为你们准备礼物才是。”

阮琳嫣:“无事无事,我其实也是想要琛表哥去认认门,然后帮我们做做靠山的。”

阮季琛:“那我一定去,再跟阿爹说说,比起我的身份地位,朝廷三品大员去帮你们坐镇更稳妥一些。”

姑娘家开个小店铺,阮季琛也没指望有多大,自是答应了下来。

阮季琛以为她们姑娘家开的商铺,就是养家糊口,混口饭吃的小商铺。

却是没想到她们几个姑娘家,支起了那么大的一座灵砚楼,且京城这里,只是分店。

送走了阮季琛,夫妻俩在房里坐下,周誉宁双手抱在胸前问道:“阮家除在西北那边的亲戚,还有其它的亲戚吗?”

阮琳嫣一愣,见他跟了自己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现在才问起,也是有耐心了。

阮琳嫣把阮家这几房跟其中的关系说了说,特别说了一下阮家琳嫣跟严家的婚事跟纠葛。

周誉宁抓住了重点问道:“所以,严锡灏是把你当他那亡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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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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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琳嫣摇头道:“当时的阮家证据确凿,你们要是帮忙说话的话,可能连你们也会拖累,不开口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