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诧异,推了一把阮琳嫣,让她说几句。

阮琳嫣一阵烦躁说道:“随你。”

既然她宁愿去跳陆家那个火坑,那她也懒的管。

毕竟大家都长大了,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在场的人,可能只有陆子吟是最欣喜的。

他都没打算,一次就能带回阮琳仙。

却没想到,他一来,说不上几句话,阮琳仙就主动要跟他回家去。

目送两人离开,黎转头对阮琳嫣说道:“你脑子进水了,她好不容易答应在这里住下,你干嘛要赶走她?”

阮琳嫣:“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赶她走了?”

阮琳嫣说完,也转身进了屋。

这一大早上的,怎么个个火气这么大呢?

见周誉宁抱着孩子出来,身后还跟着阮琳涵。

黎凑上去问周誉宁:“昨晚我走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周誉宁看了他一眼,冷淡的说道:“不是你起的头吗?后面琳嫣就照着你的话说下去了,然后她就以为我们是刽子手,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白莲,我们都是罪人。黎,在她敌对我家琳嫣这段期间,你最好不好带她来我家,不然我可要学学那罪人,做点什么不好的事。琳嫣给她提供活计,让她有尊严的活着,如今我们还成了罪人了?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黎见周誉宁说完,大概也猜到后续又发生了什么事。

见周誉宁不打算理他,他舔着脸凑上前说道:“这不是阮琳嫣说要调教好她吗?不听话,就多调教,没必要说的那么绝吧?毕竟也是亲妹妹呢?”

周誉宁:“堂的,还是庶女,你看哪家的嫡女对庶女这样掏心掏肺的,且她还不领情,那就干脆不要来往,她在陆家过成什么样,都不要来我周家,我们也就当没这门亲。”

黎:“不至于,不至于。”

周誉宁见黎这没皮没脸的样子,懒的理他,带着两个孩子去厨房。

谁来告诉他,媳妇还要自己教养的,他也很惨的好吗?

不说阮琳仙回到陆家如何被陆母奚落,只说灵砚楼的赌石大会日期越来越近。

阮琳仙突然抽身,让阮琳嫣更加忙的脚不沾地。

之前有阮琳仙在,她只要画图纸,之后让客户挑中玉石,解石出来后,再挑需要雕刻的图纸,这样后续雕刻完,再派人送去客户手里即可。

现在阮琳仙不在,工坊的杂事,莫承佑帮不上忙,所有的事都压在杨清身上,他如今的状况,就是前些天阮琳仙的情况。

找了阮琳嫣好几次,哭诉他不容易,他如今都想一个人掰成两半用了。

阮琳嫣也不是没给他派人,但不熟悉的人接手,拖慢他的进度,还不如他自己来。

最后阮琳嫣放下自己的图纸,配合杨清,他才轻松一些。

只是本来三个人的事,让两人承担下来,势必不如三个人那么轻松。

且这一大摊生意,本就不小,能让阮琳嫣相信的,也就那么几个,再招专门的人,磨合也还要很久,才能配合好。

周誉宁晚间回来,都是帮她分担核对账目这块,让她赶在睡前再画几张图纸。

这些图纸在赌石大会上会用到很多,她赶多一张出来,就有可能多一笔生意。

黎诧异,推了一把阮琳嫣,让她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