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砚楼有如今的面积,都是嫣姐姐在冬季雇佣人帮忙修建的,一天两顿饭管饱的让人修建起来的灵砚楼。

这般说虽然有些投机取巧,推卸责任。

如今看看,人自私一些,没什么不好,最少不会被欺负。

阮琳仙本被陆母叫到堂屋来说让陆子吟纳她为妾的话,知道陆家人对她的打算,阮琳仙终于是不想委屈自己了。

她笑够了,也哭够了,好似被打击到了,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见陆子吟要上前扶她,阮琳仙转身躲开,冷淡道:“不用,免得脏了陆公子的手。”

陆子吟一愣,本以为阮琳仙是乐坏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冷淡的语气对他,还叫他陆公子。

他心里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阮琳仙拍了拍有些灰尘的衣袖,走到圆桌边上坐了下来。

这圆桌后面还是她添置的,陆家父母来,她就再没在这张桌上吃过饭。

多么讽刺的事啊!

陆母见她这样没大没小,大家都还在说话,她就兀自坐了下来,皱眉说道:“你这是作何?你不要你的户籍了?”

阮琳仙哼笑一声道:“要啊!所以说,陆夫人,我这户籍值多少钱,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我自己买了我这户籍,免的次次都要你跟陆公子拿户籍出来说事。”

陆母:“你要买你自己的户籍?你哪里还有钱?要知道,你如今还是我陆家的人,你的银子就是我陆家的。”

阮琳仙:“是呀!所以我刚回来的时候,不是我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陆夫人了吗?如今陆家的花用,不说全是我赚的银子,应该也有一半是吧?”

陆母:“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一家子都要你养着?”

阮琳仙嘲讽一笑道:“难道不是?”

陆父:“放肆,不过一个罪奴,也敢跟主家呛声,我们就不把这户籍卖给你,把你卖去红楼,你又能如何?”

阮琳仙一顿,看着陆父笑了,她道:“原来横的在这里啊!红楼,也可以啊!我阮家已经成这样了,再多一个进了红楼的姑娘也没人在意,不过就是多花一些钱买户籍而已,可我觉得,红楼比起你们都要好说话的多,毕竟钱给足就行。”

陆母:“我会让他们永远也不让你赎身。”

阮琳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面部扭曲,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那你们可以试试,看是我出不了红楼,还是你们一家出不了西北。”

陆母诧异,看着阮琳仙鱼死网破,冰冷的样子,她也有些胆怯的说道:“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们?”

阮琳仙:“鱼死网破不过如此罢了,用我一条贱命换陆家三条,我应当是值了的。”

陆母语噎,她一时也有些无措,毕竟她也不想死。

但阮琳仙说的对,这里是西北,死个人再稀松平常的事,三个也不多。

陆母下意识的看向陆父,陆父自阮琳仙说完那句:‘看是她出不了红楼,还是他们一家出不了西北。’这话后就没再说话,眼睑都耷拉了下来,看来他要顾忌的,比阮琳仙要多。

知道冲动坏事。

陆子吟见父母跟阮琳仙越说越不可挽回,他上前劝阮琳仙。

阮琳仙挥手,道:“别碰我。”

灵砚楼有如今的面积,都是嫣姐姐在冬季雇佣人帮忙修建的,一天两顿饭管饱的让人修建起来的灵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