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琪跟阮琳仙都诧异的看向阮琳嫣。

她跟周誉宁在西北就是夫妻,竟然到昨天才是第一次。

这话说出来,她们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阮琳嫣见她们不信也没刻意去解释道:“爱信不信。”

阮琳琪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示意阮琳嫣说说:“为什么这么久了不圆房?”

阮琳仙也强打精神,想知道阮琳嫣跟周誉宁为什么到昨日才圆房。

阮琳嫣:“他有仪式感综合症吧!”

她好似只能这样解释周誉宁。

但明显阮琳琪跟阮琳仙是没明白的。

想让阮琳嫣再解释解释,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且越来越大。

几人都对视一眼。

黎道:“我出去看看。”

黎起身,开了包间的门,伸头倚在围栏处看楼下。

等他看了好一会儿没回来,屋里另外两个男人也出去。

见他们三人出去,全都没回来。

房里三个女人下了罗汉榻,穿好鞋,也出了包间往燕来阁的一楼大堂看下去。

燕来阁一楼有个台子,以往是给说先生的说用的,二楼三楼都做中空的设计,所以二楼跟三楼都能看到一楼的台子。

如今台子上有位妇人被人簇拥着,声音就是这些人发出的。

乌泱泱的,竟是一下子听不清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誉宁给护卫打了个手势,让他下楼去打听一下,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待护卫离开,楼下簇拥着妇人的那些人,全都散开,让楼上几人都能看清那妇人的全貌。

然后几个认识这妇人的人,就有些无语了。

黎推了推周誉宁的胳膊问道:“这不是在重光寺跟你媳妇辩论的那女子吗?叫什么来着?”

周誉宁给他解惑道:“叶薇。”

黎:“对对,她怎么来了渝州?”

阮琳嫣:“不管她如何来的渝州,听听她说了什么。”

阮琳琪还一直疑惑的问道:“这叶薇是什么人?”

阮琳嫣摇摇头没说话。

三个男人也没回她。

最后还是阮琳仙回她道:“说她是个人物吧!她也不是,她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个死了夫君的寡妇。”

噗嗤

楼上其他几人都不解的看向笑了的阮琳嫣。

阮琳嫣收了笑道:“仙儿说这话很贴切,所以我就笑了。”

阮琳琪:“一个寡妇,这有什么好笑的?”

阮琳嫣:“你是不知道她之前干过的事,才会觉得很平常。”

阮琳嫣给了阮琳仙一个眼神,让她继续说下去。

阮琳仙不慌不忙的为阮琳琪解释:“她是一个寡妇,还是一个愿意为他那死去多年的夫君守节一辈子的寡妇。”

阮琳琪依然迷惑,问道:“这有什么稀奇的?”

许臻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心道:‘这妇人要是不稀奇,他们四人也不会那般看楼下那女子了。’

算了,笨点就笨点吧!

反正有他照着阮琳琪,想必她这辈子也能过的顺遂。

阮琳仙:“她的身份的确是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她的思想。”

阮琳琪推了她一把说道:“你快点说,别一点一点的往外蹦。”

阮琳琪跟阮琳仙都诧异的看向阮琳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