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看到他穿着礼服的样子,好像想要把他吃掉一样,但我觉得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个。”他迅速补充道。“我只是我了解你,哈利。如果是马尔福的话,没关系的。我认为你说得对,他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坏。”

哈利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头发。“不要告诉任何人,纳威,”他认真地说。“如果这事被传出去,他可能会陷入危险,他的父亲……”哈利没说完,纳威点了点头,眼神深邃。

“我会守口如瓶。”然后纳威咧嘴笑了。“只是在公共场合的时候,你注意下自己的眼神吧。”

哈利笑了,撤去了隐私魔法,继续上楼。“这对我来说太难了,纳威,”他坚持说着,打了个哈欠。纳威嗤笑了一声,推开宿舍的门,踮起脚尖走了进去。所有的灯都灭了,其他三张床的窗帘也都拉上了。

“晚安,哈利,”纳威轻声说着,微笑着。

“晚安,纳威。”哈利勉强设法换上睡衣,刷了刷牙,然后倒在床上,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很高兴今天早上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他可以睡到中午。

······

斯内普从塞伦迪豪斯的炉子中走出来时,长长地叹了口气。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该死的舞会终于结束了。“斯内普先生,先生,”克利切轻声打招呼。“请问需要什么吗?”

“请给我一杯水。”两声轻响,小精灵递给他一大杯水。斯内普猛地喝了一口,头痛欲裂。“谢谢你,克利切,没什么其他事了。”

小精灵点了点头,消失了,斯内普脱掉靴子,开始走上楼,心里只想着床。这一晚,卡卡洛夫在孩子们能听到的地方惊慌失措地谈论黑魔标记,这该死的礼服真让人不舒服,是的,他无比希望今天快点结束。

悄无声息地走过走廊,轻轻地打开卧室的门,不想把卢平吵醒,但这点没有意义,床头灯亮着,狼人坐在床上,赤膊着,读着一本。

他看到斯内普时笑了,然后他的眼睛睁大,滑落到腿上。“嗨,”他打招呼,声音有些沙哑,斯内普的心跳加快了。“我以前从没见过你穿这件礼服,是新的吗?”

“是的,”斯内普回答道,伸手去解领子上的小钮扣。卢平从床上滚下来,只穿着一条低腰的格子睡裤,抓住了斯内普的双手,蜜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变得深沉。

“先别解,”他请求道,斯内普叹了口气。

“卢平,今天事情太多,我现在只想休息。”

“但我想用牙齿撕掉你的礼服,”卢平平淡地回答,斯内普被呛住了,他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

“卢平!”

格兰芬多人俯身凑近,蹭着斯内普的下巴,手指滑上解开几个钮扣。斯内普忍不住仰头叹息,更多的钮扣被解开。“如果现在不是凌晨一点,我绝对会做些什么,”卢平叹息着,手沿着斯内普的胸膛滑下。

如果告诉别人那个温和、呆子、看上去老气横秋的卢平私下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淘气鬼,斯内普不知道是否有人会相信他。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只希望一个人知道关于这个格兰芬多的事情:在密闭的房间里,他的狼人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只属于他一个人。

“与我平时的礼服没有太大不同,”斯内普指出,让卢平慢慢地一个接一个解开钮扣,露出下面的苍白肌肤,这种款式的礼服不适合内穿衬衣。

“哦,它们不一样,”卢平喘着气说道,终于解开了所有的钮扣。他后退一步,欣赏地望着斯内普,敞开的礼服显露出他赤裸的胸膛,斯内普不习惯被这样看着。

卢平把他推到床上,轻轻地按着他,礼服仍然挂在肩上,其他地方都敞开着,黑色裤子紧绷着。格兰芬多人贪婪地打量着他。“我知道你累了,”他嘶哑地说。“但是…斯内普,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说话时,眼中有一点狼性——离满月还有两天,斯内普明白了他为什么如此兴奋,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迅速把卢平拉近。

“我醒了,你这个恶魔,”他嘟囔道。

卢平对他傻笑,滑到床上,他倒在斯内普身上,无视了之前的一切。“抱歉,”他低声在斯内普的脖子上说道。“刚刚我有些失控了。”

“你不需要道歉,”卢平放心地用手指梳理着灰白的头发。

卢平问道。“舞会怎么样?”

“灌木丛里太多的情侣,”斯内普皱着眉头说道。“你的教子也是也在。”

“如果我的教子在那里,那你的教子肯定和他在一起。”卢平反驳道。

“他在那里,只是没有被抓住。”斯内普看到他了,在哈利离开两分钟后,他头发凌乱,纽扣没扣齐地悄悄躲进阴影中,真是个丢人的家伙。

“或者是你好心地放过了他,”卢平纠正道,拉着斯内普一起坐在床上。“我真的喜欢你穿这些长袍,”他沉思着,把长袍从斯内普的肩上拉下,堆在床上。

“无可救药的狼人,”他嘟囔着,把嘴唇贴在一起,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裤子,赤身裸体地穿过房间,从衣柜拿出睡衣,躺在床上,卢平轻声吹了声口哨,眼神跳跃。

“晚安,”他低语着,已经半睡半醒,卢平把手放在他的腰下,找到舒适的姿势。

“我也是,”他轻声说道,声音如此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