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一走,整个包厢里,就只剩下她跟季司寒。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紧抿着的唇角,渐渐染上一抹意味不明的深笑。

“老婆,你想玩通宵,我陪你。”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解开衬衣领口,露出性感喉结,以及深邃分明的锁骨。

男人迎着包厢里昏暗的光线,微微弯腰,修长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她圈在身下。

他的薄唇,贴近到她的耳畔后,微偏过头,压低嗓音问:“告诉我,你想怎么玩?”

舒晚最怕被他诱惑,双拳已经捏紧,面上却装作不受蛊惑的样子,“我不想玩了,回家吧。”

季司寒不管她,低头想吻她,却被她避开了,心间划过一抹失落,色诱都不成了,该怎么办?

他盯着冷漠的舒晚,看了几秒后,有些无奈的,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晚晚,别闹了。”

还是第一次见高高在上的季司寒,像只小猫似得冲她撒娇,舒晚的心窝,忍不住泛暖,却强行板着脸。

她一声不吭的样子,落在季司寒眼里,就是在受十大酷刑,叫他难受死了,“老婆,你说句话好不好?”

舒晚淡声道:“回家。”

季司寒满脸都是无奈,却拿她没办法,只能一把抱起她,将她放进车里。

回到蓝湾环岛后,舒晚还是不怎么搭理他,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就溜进果果房间。

季司寒想逮她,没逮着,气到心梗。

这还是第一次,闹着别扭,分房睡。

季司寒难受到,站在落地窗前,死死盯着对面那栋别墅。

阴鸷冷冽的眸子,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陆宸希大卸八块。

但潜意识里却很清楚,舒晚是因为自己的冷漠生气,跟陆宸希无关。

季司寒控制好情绪后,在沙发上坐下来,盯着别墅的眼睛,却没移开过。

舒晚这边,则是抱着肉乎乎的果果,睡了一个香香的好觉……

翌日清晨,盯别墅盯了一个晚上的男人,收到了唐夜白的消息。

他看完消息后,这才想起今天约了唐夜白,谈打官司的事情。

沈娇琳抢孩子的官司,舒晚必定会上心。

想到这,季司寒连忙关闭手机,起身走进浴室。

舒晚本来还想继续治治季司寒的,却想起今天约好一起去见唐夜白。

沈娇琳告的是他们夫妻俩,到时要一起上庭的,自然要一起去见律师。

她没得办法,只能上楼,来到主卧,见他还在浴室,便坐在一旁等着。

等了好久,里头的人都没出来,舒晚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敲了敲磨砂玻璃门。

“季司寒,约了十点钟见唐夜白的,你再洗下去就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被推开,一只沾满水滴的手,伸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了进去。

男人健硕的臂膀,将娇小的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撑在身后被水汽氤氲的镜子上。

被圈住的舒晚,垂下眼眸,偷偷瞄了眼男人的腹肌。

晶莹剔透的水珠子,正沿着坚挺硬朗的线条,缓缓往下滚落。

滴滴砸在……

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

舒晚收回视线,侧过头,却瞧见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

完美的肌肉线条,光滑似水的肌肤,每一处,每一寸,都在爆发着强烈的性张力。

舒晚觉得越看越容易想入非非,便昂起头,看天花板,想着这样就不会被色诱了。

谁知在她抬头的瞬间,男人的薄唇,忽然吻向,那仰起来的欣长脖颈……

与其同时,扣着细腰的手,也骤然用力,往前一抬,柔软的前胸,就这么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上都是水,顷刻间就沾湿了衣服,半湿半干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舒晚伸手去推他……

贴着她的男人,却不放手,轻咬着她的脖颈,暗哑着嗓音问:“夫人,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