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端坐在正房。

地上摆着林德兴的尸首。

正房里寂静一片,等了许久,唱机说话了:

唱机的声音非常沉闷,好像捏住了鼻子。

屋子里没人回应,唱机对钟摆道:

含血俯身施礼:

洪莹正在镜子前梳妆,听唱机问起来了,赶紧回应道:

「这可不行,就算家里的规矩不讲,军营里的规矩也不能差了,

你是主帅,我是你手下将官,等你吃进嘴里,我才能动筷子。」

唱机叹口气道:

洪莹的声音有些颤抖,手里的梳子也在颤抖。

唱机对此赞同:

手套趴在唐刀旁边,假装自己是一块破布。

唐刀戳在墙角,假装自己睡着了。

酒葫芦打了个饱嗝:

唱机对放映机道:

放映机是个诚实的人:

李伴峰面色铁青:

唱机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红莲身上:

红莲对唱机道:

唱机长叹一声,打着慢板,唉声唱道:

李伴峰不觉得味道有多重,可能是他在姚老的宅子里闻多了:

唱机抽泣道:

谁布下的技法?

这事还真得好好问问。

李伴峰离开了随身居,留下一屋子人唉声叹气。

你说吃吧,实在下不去。

你说不吃吧,这东西就在家里放着。

……

到了姚老宅院,潘德海已经走了,他在姚老床边留下了一个糖人。

那位金修老者还没走,小根子也在身边站着。

小根子赶紧上前引荐。

李伴峰正了正礼帽,冲着老者行了一礼。

老者摆摆手道:

这位道门祖师还真是亲切。

李伴峰抱拳道:

老者看看姚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