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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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已经见怪不怪,反正这位郡主经常干些常人不干的事。比如现在,她竟然在跟自己王爷做交易? 呼延悦眉头隐隐跳动,她真的是有瞬间惹恼人的本事。 “你是觉得本王的属下都是草包吗?” 飞鹰: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啊,王爷。 “探皇宫,他肯定不如我,路我比他熟。”凤安逸挽着手,耸了耸肩。 飞鹰汗颜,要比这个,他的确自愧不如。 “凤安逸,你当真是不怕死。”呼延悦的神色已经非常不悦,他后面三个字都是一字一顿说的。 “飞花阁,你也知道是不是?”凤安逸盯着他的眼睛,她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 飞鹰震惊,这是王爷的私心,她怎么会知道的? 呼延悦看着她,明白了什么,“凤姑找你来的?” “是的。”凤安逸很直接,“呼延悦,凭你的本事,查到飞花阁不是难事,但你并没有查抄飞花阁,只是捉拿了蓝凤,你是计划将其为你所用吧?” 凤姑说什么是因为蓝姑刺杀她,他才抓的人,凤安逸是不信的。 “郡主你怎么会知道”飞鹰这次是真的惊吓到了,他果然是小瞧这位郡主了。 呼延悦眸光闪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不错,飞花阁江湖传信第一组织,就这样折了,且不可惜。” “哎,实话跟你说吧,凤姑找过我,说愿以飞花阁做代价,让我求你网开一面,留蓝凤一条命,早知道你这般打算,让她来求你不就好了?” 凤安逸噼里啪啦地把事情交代了,看着呼延悦晦暗不明的眸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哦?她如何确定本王会答应你?” 凤安逸一囧,眼珠子骨碌碌转,理由实在是尴尬,她不知当讲不当讲。看着他凝视来的眸光,不由得躲避了他的视线。 “她……她误会了,她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说完这句话,凤安逸尴尬地脚趾抠地。 呼延悦挑眉,嘴角似乎带笑:“什么关系?” 凤安逸不由得防备,这男人在得撩吗? 飞鹰眼珠子瞪圆,他听到了什么?这么暧昧的话,是自家王爷说的吗? “呼延悦你不要明知故问啊,因为你救我那次,她误会了。” 凤安逸背靠着墙,尽量离他远一些。 “那你觉得,本王应该放了她吗?” 他是想要飞花阁为己所用,但他的价码可不只是个蓝凤而已。 凤安逸不傻,他如果答应的话,飞花阁并不归他,没有利益的事,他不会干的。 “你想怎么样?” 呼延悦垂眸,说道:“本王可以答应你……” “真的?”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打断他。 “你先别急,本王有条件的。” “王爷请讲。”凤安逸洗耳恭听。 呼延悦无奈,这女人称呼他真的是自由切换,一会儿王爷,一会儿直呼大名。 “如你所说,飞花阁之后为你所有,日后如果本王有所需,你不得拒绝。” 凤安逸想想,也行啊,做生意怎么能挑客户呢。 “好!一言为定。” 呼延悦看她这么爽快,又加了一句,“不收任何报酬。” 凤安逸呆愣了半天,心中打了打算盘,“行,免费为您效劳。”这买卖不亏,没他的帮助,她这件事做不成啊。 呼延悦到案桌,写一通,将刚刚的内容写了下来,让凤安逸签字画押。 凤安逸收了契约,问道:“王爷,那什么时候放人呢?” “今日子夜,城南乱葬岗,让她自己去取人。” “收到,合作愉快,再会。” 凤安逸完成任务刚想离开,被呼延悦喊住了。 “宫女郑英的事,不要插手。” 凤安逸笑道:“遵命。”说罢,愉悦了离开了衙门,找凤姑去了。 “王爷?”飞鹰实在不解,王爷这般是为何? “无妨,虽有偏差,但飞花阁仍是为本王所用。”他看了眼刚刚契约上名字,眼眸变得温柔。 “处理那个宫女时,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属下明白!王爷放心。” 子夜,漆黑一片的乱葬岗,突然亮起了一抹火光,有人拿着火折子在死人堆里翻找着什么。 <
> 过了一会儿,看那人将人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拖起来背到身上,走到不远的马旁,吃力地将人放上了马背,骑马离开了。 飞鹰和刑安从暗处站了起身,看人走远,两人聊起了天。 “飞鹰,你不觉得王爷对郡主,很不一样吗?”刑安结合最近的情况总结。 “是很不正常,这飞花阁说给就给了。”飞鹰拿起火把,一把火将地上的尸首点了。 刑安将另一边也点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为什么?”飞鹰虚心求教。 “哎,笨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不一样,还能是为什么?而且咱们王爷也是第一次对女人这样。” 刑安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飞鹰,无奈地摇头,铁树开花了,你懂不懂。 “不能够吧,郡主的身份……” 刑安叹气,“是啊,凤家嫡女啊,那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啊。”他们家王爷……难咯,谁让他排行老五呢… “好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两人收拾了摊子,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日,凤安逸被请去了酒肆,这次的待遇不一样,酒肆除了姑娘们,没有一位客人。 凤姑把姑娘们集合在大堂,请凤安逸坐在了正位,俯身端了一个盘子平举到头。 “请新任阁主,接任飞花阁。” 听罢,大堂里的姑娘们纷纷单膝跪地,行了礼。 凤安逸接了飞花符,拿起了旁边的那一本册子。 “这是本阁成员名册,记载了每个女子的来历和身份,以及他们所担负的责任。” “你们先起来说话。”凤安逸不喜欢这种跪来跪去的规矩。 “谢阁主。” “凤姑,阁里的事,还是交于你打理,你们平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像这次这样涉及皇家的事,你要提前跟我说一声。” “是!凤姑明白。” 蓝凤接到示意,端了一盏茶,走进前来,跪倒在地,将茶举过头顶。 “蓝凤,谢阁主救命之恩。” 凤安逸接了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亲自扶她起来。 “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日后,大家都是姐妹,一起患难与共。” “吾等誓死效忠新阁主。”蓝凤俯身拱手宣誓。 姑娘们纷纷附和,礼罢,凤姑吩咐她们下去,亲自送凤安逸离开了酒肆大门。 酒肆的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姑娘好奇,问蓝凤:“蓝凤姐,咱们这位新阁主到底什么来历啊?” 蓝凤美目一瞪,“阁主的事,不要瞎打听。”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转头干活去了。 在后堂有一个红衣女子,听了这一切,转身回了后堂,从小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