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场其他人确实都误会了。

他们还以为杨绒绒在公然调戏魔尊,一个个都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杨绒绒气不打一处来:“我摸你哪儿了?你别胡说啊。”

临渊更加羞涩:“你摸都摸了,怎么还非要人家说出来摸了哪儿呢?我又不是不让你摸,但这光天化日的,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被人看到了不好,回头等进了屋,你想怎么摸都行。”

不夜侯还在旁边看着,杨绒绒必须维持住自己的病弱人设。

她忍住翻白眼骂人的冲动,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既然你也知道被人看着不好,那就赶紧放我下来。”

临渊瞥了不夜侯一眼,淡声道:“你们没听到吗?我家潇潇不喜欢被人看着。”

不夜侯忙道:“属下告退。”

临走前他又看了杨绒绒一眼,见她面色苍白,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得让魔尊抱着才行,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即便有衣物当个阻隔,她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那股温热潮湿的感觉。

临渊虚心请教:“什么是抖?”

临渊看着怀里抱着女人,委屈地问道:“你为什么连这种小事都要骗我?”

她跳到地上,跟临渊那个蛇精病拉开距离。

杨绒绒一脸的生无可恋:“我是个正常人,我没有喜欢虐人的癖好。”

她一脸嫌恶地瞪着他。

杨绒绒迫不及待地从临渊怀里挣扎出来。

临渊转身关上房门,防止被人从外面看到屋内的景象。

临渊唉声叹气:“你还怀疑我喜欢乱来,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精力有限,能满足你一个人就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有精力去跟别的女人乱来?”

不夜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想要骗过他,就必须要演得无懈可击。

杨绒绒只得忍了下来:“快进屋吧。”

“你不是嫌我年纪大了吗?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走不快啊。”

于是珩野就破格让临渊进入妖界,两人面对面把事情讲了个清楚。

最后两人为了杨绒绒的归属权打了一架。

临渊纹丝不动:“别急啊,不夜侯是走了,可这府中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你既然要演戏,那就得演得天衣无缝,不然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杨绒绒理不直气也壮:“我就是个骗子,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临渊缓步走到杨绒绒的面前,用压迫性极强的目光注视着她。

“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卷毛狗,就跟你一模一样。”

临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都没听说过这种狗,你是在哪儿见到的?”

杨绒绒犹如触了电般,迅速收回手。

杨绒绒很意外:“你什么时候去了妖界?”

临渊莞尔一笑:“你忘了吗?我是你养的小奶狗啊,汪汪。”

“别人越是虐你,你就越是兴奋。”

结果证明她还是低估了临渊的不要脸程度。

好不容易终于走进屋里。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已经栽进去了,我现在回不了头了,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宝儿,你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半途而废,你得对我负责。”

临渊身为魔尊,一旦进入妖界立刻就会引起骚动,作为现任妖王的珩野必然会出手阻拦,但那时候珩野也在找杨绒绒,恰好临渊提供的钟潇潇画像跟珩野要找的珠珠长得一模一样。

临渊故意隔着衣袖朝她掌心呵了口热气,又伸出舌尖,隔着衣袖往她掌心处舔了一下。

临渊颇为好奇:“泰迪是什么?”

等外人全都走光了,杨绒绒立刻往临渊心口推了一把:“放我下来!”

结果没有分出胜负。

“好啊。”

“你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离我远点儿?”杨绒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