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解释不清楚了,今日我就把你关入大牢,日后再审。”

听到这里,贞姑娘被因此吓到,如果被关进去,那十有八九肯定不会活命。

她在此又无依无靠的,自然也指不上谁。

“陛下为何就这么笃定,臣妾真的不是与外面勾结的人,您还是放了臣妾吧,要怎么证明你才相信我,难道非要臣妾去死吗,倘若以死来换取陛下的信任,陛下可不要后悔。”

只是她还不想死,因为她家,想爹娘想兄妹,真想要再看他们一眼,所以她得要活着。

这个时候,李漾掐她的力道更大了一些,若是贞姑娘坚持不住,就很有可能会昏死过去,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要看她的造化。

“要不是地上的这些风筝,我这一次就又放过你了,真是生的好看,却看不出一丝的破绽,可这些风筝却出卖了你。”

“方才朕用烛光照出了上面的字样,你与外界有所沟通,就是通过放风筝把这些消息给透漏出去的。”

“来人……”

“等等,这地上的风筝除了那一顶以外,其它的都是我亲手做的,我要是写字定会直接写出来,不懂什么其它技巧,我们家族向来都是忠诚的人,尤其是我的爹爹,他可是一介忠臣,我们家老实本分,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除非陛下想让臣妾去死。”

李漾神色依然平静,“巧了,其它的风筝也有此印记,也就是说你承认了这些风筝是你亲手做的,那就不会有错了,你家中就算都是忠臣,那也不代表你无事。”

他将其扔向一旁,而后又拿出长剑来,“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今日朕不会再相信你了。”

看着锐利的长刀在眼前,屋中就算只有微弱的光,她也能看见剑的寒冷。

“那也要让臣妾死的明白。”

说到这里,贞姑娘拿起一个风筝来到烛光旁看,结果真的有字样,但这个不重要,她看的不是字样内容,也不是字样是否有,她就是想要看这个字样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字样使用刻笔一点一点轻割下来的,而后再用特殊的染料填补,工艺可不简单,臣妾真的没有这么做,那又是谁做的呢,而且臣妾也没有这个东西。”

“好香的味道,像是觅枝的手粉。”

贞姑娘闻了闻,既然需要制作,就一定会留下点什么,果然这风筝的上面有刻字主人的香气。

“你说什么?”

李漾没有听清楚,但大概知道她是又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臣妾也不敢肯定,但这上面的确有觅枝的手香味,这是她特制的香,只有她才有,她一定动过这个风筝,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刻了字。”

“这个字迹跟我的也不一样,而且我的风筝一定是被调换,我才发现这个风筝不是我做的,定是有人仿了我的风筝。”

她拿出自己做的风筝来对比,李漾半信半疑。

这个时候,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启禀陛下,方才觅小主子的人过来探头,但也没有听到什么,甚至还掉了一卷做风筝的染料。”

这个太监是陛下派在外面的,经过确认这个染料就是画风筝的染料,因为贞姑娘用的染料并非是这个。

“原来真的不是你。”

“朕不能误会一个人,再放跑一个人。”

看到这里,李漾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贞姑娘。

“对不起,是朕的错,朕不该误会你,为表示歉意,这些时日朕会好好补偿你的。”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太监关上屋门。

李漾伸过去手抚摸她的脸颊,开口道,“朕弄疼了你,真是该死。”

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子,他后悔不已。

“朕一定加倍补偿你。”

“深宫之中,为朕绵延子嗣的妃子才会受到敬重,为了完成太后交代的任务,朕要多多的宠幸你才对。”

李漾抱着她来到床榻上,今晚又一次宠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