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你们好棒……好会操…………呃啊啊啊!…………”

“啊……继续……用力…………呜啊!……两根大**……好喜欢啊啊…………”

昏暗的房间大床上,三具身体交叠在一起疯狂耸动。三人相连的地方,不断发出**碰撞与带着黏腻水意的淫糜声响。房间里响彻男人们的粗喘声和骚浪入骨的**声。

“呼……操,尤大少爷,你真他妈……浪死了……小嘴真会吸!”

一个疯狂耸动雄腰的男人,一边操着身下的美人,一边忍不住骂道。他本想羞辱这挨操的美人是个淫荡贱货,可对上这美人看过来的一眼,却吞下了原本的污言秽语,只敢说一个“浪”字,便闭上嘴巴埋头苦干起来。

他的下身埋在这美人的后穴里面,疯狂****弄,每一下深深地操进去,**与茎身被那紧致湿热的**吮吸个不停,咬得他头皮发麻,根本什么都想不到,只想用又快又猛的力道,将这美人的后穴操出汁来。

特别是,一想到这位美人是高高在上的尤家大少爷,年纪轻轻就已经接手家里集团,手握巨额资产,身家无数。而这样优秀强大的美人,此刻却张开了双腿,在自己的**干下发出动听的呻吟声,男人心中便火热一片,征服欲爆棚。

“嗤……”另一个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原本掐着美人腰肢的手伸下去,抚摸到了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告诉哥哥,被操得爽不爽?”

“啊啊!…………爽……好爽……呜嗯……喜欢被哥哥操!……哥哥……用力操这里…………咿啊啊啊啊!…………”

美人躺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热情地伸手搂着眼前男人的脖子,一双桃花眼里俱是春情,在被男人色情地揉捏下身花穴时,呻吟声顿时拔高。

是的,这位高高在上的尤家大少爷,尤雾,是个双性人。此刻,他正在自家大床上,张开了双腿,让两个男人一同操干他的花穴与后穴,**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们被这美人的媚态激的呼吸急促,身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看见对方时便升起浓浓的不服气,像是比赛一般使足了百般手段,**弄身下这美人。而美人也在男人们愈加肆意猛烈的操弄中,一声声呻吟愈加勾人婉转,被男人们抓着猛**数百下后,尖叫着射了出来。

见美人已经射了,男人们又放慢速度,让美人从**的余韵中回神,这才放任自己射精,把下身**拔了出来。

美人躺在床上,眯眼见两个男人取下安全套,摆了摆手。刚才操着美人后穴的男人耸耸肩,大摇大摆离开了这个房间,去另一个房间收拾。而方才正面对着美人的男人,则躺到了床上,点一根烟。

“大少爷,怎么样,今天爽吗?”男人笑着问。

尤大少爷爽完就不认账了,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就那样。”

这美人白皙的身上满是吻痕,大腿还有腰间有他们方才控制不住力道留下的掐痕,身前玉茎被操射了几次,挨操的花穴与后穴都还微微张开,周遭流着黏腻的**,可这张漂亮的脸上却骄矜又高傲,说出的话气死人。男人简直要气笑了。

“我说大少爷,刚才被快被操哭的是谁?”

“也就爽那么一会儿,就没感觉了。”大美人撇撇嘴,从头到脚写满了渣,“没意思,你们已经不新鲜了。”

尤雾是双性人,**强烈,人长得又美,还有能力有手段。从小,他的身边就围绕着无数男人女人。他性取向男,自然没有女人什么事,可他眼光又高,身边的这些男人若当伴侣,一个都看不上。

但上床还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自从成年开荤,尤家大少爷的床上就没断过男人,和身边的人睡了个遍。

开了荤**就只能更加强烈,尤雾便尝试了3p、群p,只要他露出点意思,那些男人哪怕没好处,也愿意伺候一次这双性美人。他挑剔又高傲,即便身处下位,也十分骄矜,床上仍要占据上风,床伴还得干净。所以,方才那男的甚至都不敢出口轻狂。

美人身边换了无数男人,也就是如今正搂着他的男人,徐哲,配置够好技术过硬,长得英俊手段也不错,并且足够干净识趣,才能勉强不失宠。这么多年了,总算没有刚伺候完就被大少爷撵出房间去,好歹可以事后来根烟。

听着尤雾的话,徐哲哪里不知道,大少爷这是又无聊了。美人就是这性子,床事上很重视新鲜感,所以不停地换床伴。可再怎么换,床上不就是那么点花样么。

所以这美人总是很快便失去新鲜感。

徐哲抽着烟,含混道:“可真不是我们不新鲜,谁让你在床上要求那么高。骚话都不让人说,我们能怎么办。”

尤雾撇嘴。开玩笑,和他上床的这些男人一个个都不如他,怎么可以听他们说羞辱性的骚话。

美人在侧,身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哪怕脸上眼里都是高高在上,徐哲也对着尤雾生不起气。但他心底又实在有个地方蠢蠢欲动,深深抽了口烟,还是开口道:

“我说,你要不要来我的酒吧当一次壁尻?”

徐哲有黑道上的背景,全市仅有的几家地下酒吧,都是他开的。在他的地下酒吧,有**着上台跳钢管舞的,有当众调教**的,还有,就是最有名的壁尻了。

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这酒吧关闭,却在大门外放一堵墙。这墙上镶着一个个**的屁股,有男人、女人,也有双性人的。这些人一个个掰臀上墙,在酒吧外当一只下贱壁尻,所有路过的人只要买一杯几百元的酒,就能随便挑一只壁尻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第一批干净的壁尻需要上百元,而只要被操过一次的尻,后面每一次再有人想操,都会大力降价,一次比一次便宜。因此除了前两个小时,这些壁尻们到后面,都是一元一次挨操。等到了后半夜,更是放在那里免费操。

因此,这些连卖的都不是的壁尻,一定淫荡又下贱。

尤雾当然知道徐哲店里的壁尻,听见这个建议,气得差点跳起来。他刚想把男人踹下床,就听见男人紧接着说道:

“你自己也知道,不让我们玩别的花样,你换再多的床伴都会很快无聊。但试一次当壁尻,说不定你就会觉得这种粗暴点羞辱点的,更有意思啊。”

尤雾心中一动,犹豫了。其实他也知道这个道理,从前也考虑过要不要试试。但他向来高傲,怎么可能主动开口,让床伴羞辱自己或是粗暴一点。而他床上的喜好早就人尽皆知,根本没人敢那样对他,这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看出美人的犹豫,徐哲紧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给你戴上面罩,没人知道你是谁。你想想啊,操你的人不知道你的身份,肯定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操你,不知道他会怎么操你。这样多有意思?”

“而且,你要是觉得不好玩了,随时叫我,我把你放出来啊。”

尤雾左想想,右想想,到底是新鲜感和**占了上风。就当是一次群p了呗,说不定还真能爽到。

美人骄矜地点了点头,男人一笑,摁灭烟,尽心尽力地再伺候起来。

到了这晚,徐哲的酒吧门口早就被围了起来,做壁尻墙的布置。来当壁尻的虽然都是些淫荡**,但毕竟有的不想被别人看见脸,因此壁尻墙的这一面,每个人的上半身,其实待在一个单间里面。而尤雾自然是被徐哲护着,没有一个人看见,进了单间。

“行了,大少爷,”徐哲也钻了进来,压低声音调笑,“衣服脱光,把你的屁股露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雾脸上一红,瞪了男人一眼,却因着到底心中期待,这一眼里含着春水,十分勾人。徐哲揉揉鼻子,干脆上前帮美人脱衣服。

“想全都脱光还是只脱裤子,嗯?”男人的声音极低,沙哑磁性,“有的**只把裤子脱了,露着屁股挨操。你想全脱光吗?上半身也光着,自己揉**也方便。”

本就因着未知而觉得刺激,十分期待,听见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调笑话语,尤雾下身已经开始湿润,朝外流出一点透明黏液,内裤脱下来时,拉出淫糜的银丝。

徐哲一笑,上手摸到那处娇嫩的花穴,粗暴地揉弄几下,揉得美人立时叫出声,却很快放开。他把壁尻装置打开,推着美人将屁股伸出去,然后将人锁死在装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