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啥是鲍鱼梨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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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没有靠近我,怎么偷到手的?”白老子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围住冬宝,眼底满是疑惑和惊奇。 他活了五十多载,还从未见过如此神通广大之人,难道这小丫头是一个内功深厚的武林高手? 轻轻一震,就把他脑袋上藏着的东西全都震了出来? 冬宝没心思搭理白老子,她捧着手里一堆木头做的各式各样东西如获珍宝,拿起一个问道:“老白,这是啥啊?” “这是暴雨梨花针。” “啥是鲍鱼梨花针?” 冬宝好奇地看着手里那个半截小拇指长的迷你木筒。 白老子看见那东西脸色一变,他急忙伸手去抢:“小妮子,这玩意可不能乱按,里面的银针藏有剧毒!” 但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话音刚落,嗖嗖嗖嗖—— 小木筒里忽然射出无数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直直刺向白老子。 白老子眼疾手快地拽起一旁被子往空中一卷,将那些银针悉数挡了回去,银针落地,叮叮作响。 白老子松了一口气,刚想拍拍心口,两瓣屁股忽然传来一股刺痛。 “啊!!!” 白老子惨叫一声,抱着屁股在地上直蹦。 冬宝蹬蹬蹬地跑上前,关切道:“老白,你没事吧?” 白老子咬着牙,挤出来一抹笑容,“没事,我……我有解药。” “解药在哪里啊?我帮你拿!” “就在你手里那个指甲盖大小的百宝盒里,上面点着朱砂。” 冬宝依着白老子说的,将手中那个百宝盒单独拿出来,给白老子找出解药喂给他。 白老子吞下解药,坐在地上好声好语地哄道:“乖宝,听爷爷的,那些东西不能乱动,都是暗器很危险的,快还给爷爷!” 可就在刚刚冬宝亲眼看见暴雨梨花针的作用后,对从白老子头发里搜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很有兴趣,她舍不得还给白老子。 “老白,这些,我都喜欢!” 白老子肉疼的不得了,“这都是老子的看家宝贝,做一个不容易,哪能都送给你啊?” 冬宝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能得到一把木弩她已经很开心了,她笑着道:“老白,我不要你的。” “只是,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每一个怎么用的?” “这个简单,你跟我来!” 趁着夜黑风高,白老子带着冬宝偷偷溜出客栈,两人找到空旷无人处,白老子将自己的宝贝一一给冬宝展示个遍。 冬宝看得眼花缭乱,很是满足。 末了,白老子笑嘻嘻地瞅着冬宝:“爷爷啥都给你看了,你能不能给爷爷透露下,你方才是怎么从我身上偷走这些东西的?” “你想学?”冬宝抱着胳膊站在夜色中,掀起眼皮高深莫测地瞥了白老子一眼。 白老子点头如捣蒜。 冬宝捡起一片柳叶叼在嘴里,“叫声师父听听。” “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先生,叫你一个四岁的小屁孩师父?”白老子指着自己,脸上大写的不服气。 冬宝听见这话背着手往回走,但是她还没迈出两步,大腿忽然被人拽住。 她低头一看,只见白老子抱着她的大腿吹起胡子老老实实地叫道:“师父!师父!师父!” “你教教徒儿,徒儿想学这个!” “想学啊!”冬宝吐出嘴里的柳叶,“家中绝学,概不外传!” 说罢,冬宝迈开小腿,像风火轮般卷起一层烟雾一溜烟地跑了。 小丫头片子! 竟然敢耍他! 白老子从怀里掏出一根毛笔,笔根一转,笔尖咻的一声飞了出去,直冲冬宝。 “小丫头,尝尝爷爷的痒痒粉!” 冬宝跑得飞快,听见身后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狭促的笑容,小手轻轻一抬无声将暗器收入空间。 白老子在后面追,没有听见自己预想的惨叫声正疑惑时,忽然有一团软软的东西掉在他的脑袋上。 他伸手从头顶上扒下来一看,竟是刚刚射出去的笔尖。 “完……了!” 三秒钟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滚在地上,一边挠自己一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痒痒痒!好痒!” 无边的夜色中,响起冬宝甜糯的小奶音:“老白,晚安!” 次日一早,秦子义端着早点敲响白老子的房门,见白老子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出来,奇怪道:“师父,是我订的客栈不舒服吗?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白
老子看见秦子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秦子义不明所以,他好像没惹他吧? “白爷爷,早上好啊!”冬宝从秦子义身后探出自己的小脑袋,可可爱爱。 看见冬宝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白老子更气了,早饭都没看一眼砰的一声甩上门,丢下一句:“收拾好东西,一个时辰后出发!” 秦子义疑惑地看向冬宝, 冬宝吐了吐舌头,“年纪大了睡不好,有起床气!”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一声咆哮,“说谁年纪大了,老子老当益壮!” 吃过午饭,秦子义便跟着白老子离开了客栈。 冬宝和秦月香将他们送到城外,从漳州到湘州还有好几日的路程,秦月香想用马车多送秦子义一程,可白老子却不肯。 说徒步也是一种历练。 是入不归山的基本门槛。 秦月香这才作罢,只把秦子义送到城外。 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 秦子义看着漳州城的城门,道:“也不知道三哥这回考得怎么样?” 顿了下,他又自问自答:“三哥肯定能考上贡士的,他是最让娘省心的孩子。” 说完,秦子义回过头将冬宝抱了起来,“冬宝,等舅舅下次见你,你怕是都要长得跟舅舅这般高了!” “不!”冬宝板着脸道:“冬宝肯定比舅舅还要高!” “姑娘家太高不好看!” “冬宝好看,要高高!” “行了行了,咱们还得赶在天黑前走到玉石县,不然今天晚上只能睡山里喂狼。”白老子催促道。 秦月香从秦子义怀里接过冬宝,又将自己准备好的盘缠塞给他。 秦子义垂眸,压下心中的不舍,“这十年不能在爹娘身边尽孝,辛苦长姐替我多照顾照顾爹娘。” 秦月香笑道:“你是去学艺的,师父还是鼎鼎有名的白炑先生,爹娘会为你高兴的。” 送走秦子义后,冬宝和秦月香没有回客栈,而是让店小二驾着车直接到秦子仁所在的考试院。 算算时辰,秦子仁应该出来了。 马车赶到考试院时院门早已大开,被关在里面好几日的生像是如蒙大赦,全都涌了出来。 有人满面欢喜,有人忧愁难安,还有人拖着一脸疲惫没精打采。 考试院外停满马车,都是来接生的人家。 冬宝和秦月香站在考试院门口,等了许久,一直等到整个考试院的人全都走出来,门外的马车越来越少,依旧没有看到秦子仁的身影。 秦月香担忧道:“按理说,你三舅舅早该出来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她刚说罢,冬宝就眼尖地瞅见一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人被拖了出来。 正是她们等待多时的秦子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