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一个很傻逼的问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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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雪了!
撩开窗帘眺望去,能看到灰沉的天空和团团簇簇的雪花,雪花飘的慢慢悠悠逍遥自在,相比较于往年,它来的还是晚了一些。
“唰”一声,窗帘被我大力拉开,室外美景一览无遗。
其实我不是要赏雪,而是我那半个月未回家的丈夫今天突然回来了,还给了我一份比下雪更巨大的惊喜。
巨大到如室内充足的光线,闪亮到不近人情。
窗边的沙发上放了五个限量版的、对我来说死贵死贵的包包。女人爱包包就跟男人爱车是一样一样的,所以这么多名奢的包包在眼前,我哪还有什么心思赏雪啊!
包包的颜色比窗外的雪团还闪,几乎要刺瞎我的狗眼。我望了几秒钟便有些烦躁了,穿着拖鞋走到一块被我长期忽略的镜子跟前。
望着镜中蓬头垢面脸色无华的自己,又看了看身后那个面目清俊气质儒雅的丈夫陈选。
我知道,自己要被出局了!
陈选紧抿着薄唇一语不发,眉心紧皱眉尾上挑,深邃的眼眸藏着袅袅烟气。
我好像能猜出他要对我说什么,我觉得自己需要先冷静一下。
于是,我下楼堆了一个雪人。
室外的温度零下十几度,我冻的瑟瑟发抖,大红色的拖鞋咯吱咯吱踩在雪上,手里滚着雪人的头。
我狠狠吸了一口空气,我艹,冻死我了。
印象中的雪人好像是没有耳朵的,但我突然觉得脚上的拖鞋很多余,于是给雪人当了帽子。
觉得还是哪里不对,我又把红色棉衣脱下来给雪人当衣服,自己像个傻逼一样,赤脚单衣站在雪中望着红红火火又恍恍惚惚的雪人,看着它一点一点冷冻成冰,
我觉得自己冷静了,我艹,冷静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所以木着身体艰难回了楼上。
陈选将空调温度调到了30度,还为我打了热水泡脚,然而,我听到的还是自己冷飕飕的声音:“那个女人,是不是周双儿?”
陈选没有一丝讶然与停顿,张口就答:“是,就是周双儿。昭宜,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想怎样都可以。”
他嘴巴说着手也在继续动作,就像往日一样将我冻到失去知觉的双脚放入温热的水中暖。
所有的,不管是嘴里说的,还是手上做的,都是一气呵成。
我觉得我的冷静有点失效了,可能是被脚底传来的温度给破坏了,我抑制不住自己胸口的那一团火焰,抬脚踹在陈选的脸上。
一个一米八的男子汉就这样被我辱倒在地上。
如果我婆婆在天有灵,她看到这一幕我保证她骂我的话肯定比说的都精彩。
我对着陈选毫无形象的咆哮:“你个魂淡,为什么非是周双儿?她是我妈好心养着的孤女,我和她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你睡她的时候会是心安理得吗?你难道不会想到我会抓狂会愤怒到想让你们都去死吗?”
陈选双手在背后撑着地板,我的歇斯底里对他来说就像吹了一阵北风一样平淡。
他到底是理亏了,沾了我洗脚水的睫毛颤了几下,才慢条斯理又说:“昭宜,对不起,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我感觉我怒气的火苗经过大脑窜到了头发梢儿,一想到周双儿那张楚楚可怜的瓜子脸,我恨不得抓着陈选跳楼同归于尽!
我得不到的,周双儿那个狐狸精也别想得到……
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刚冒出来就被我否决掉。我很惜命,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不死总会出头。就算出不了头,我也不想死,该死的,不是我……
“我不想听,我坚决不离婚,想都不要想,你给我滚……”
陈选修养比我好太多了,他不愠也不怒,抖了下他灰色的羽绒服后从地上优雅站起。
我的猜测多么正确,他就是回来和我谈离婚的,他的外套还工工整整服贴在身上,等话说完了自然也要走了。
“昭宜,对不起,我们必须离婚。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周双儿……”他微顿了下,继续:“我和周双儿有个儿子,他已经七岁了,叫陈昏晓。”
儿子?我被惊得外焦里嫩、头冒青烟。
这算怎么回事?结婚八年,我一直认为是他不孕不育啊!
搞了八年,难道有不孕症的是我啊?
我又一次无法冷静。他的话语中还透着另一个信息,那就是结婚八年,他儿子已经七岁,也就是说早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他就出了轨,我现在的头顶已经是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为什么现在才和我提离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