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拉上枪栓。

至于为何要扶着?

旋即起了连锁反应,几乎有一个算一个,都开始哇哇大吐起来!

不管是看到的还是闻到的,都让他们这些没见过战争的普通人受不了。

他恨恨地说:“此人就是屠夫!残忍,嗜血,是……”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前面你极力鼓吹发展军力,军力是什么?就是残暴,是血腥。

塔塔塔塔……

赵传薪架设马克沁的角度妙之毫巅,刚好卡住大门拐角,枪口别在礼堂门框上。

与此同时,爱新觉罗·载振还在袁大头的办公室等消息。

可是,一群人闹闹哄哄过后,往外一瞧。

不知是谁开的头。

他的火力是不间断的,一直在开枪。

非得将他叫来,不是真想商量,只是想让他将这个善意在事后传达给赵传薪而已。

说完,赵传薪不等英华答话,便扛着步枪出了门。

一个人,追杀一二百人,可还行?

虽然演讲效果很拉胯,但也算是纱布擦屁股,在这群学生面前漏了一手!

赵传薪还是比较满意的。

他没开玩笑,扛着步枪真的追杀了过去。

如果他只是追几个人,那使劲追就是了,或许会有个把人回头搏命,但是问题不大。

反正最后赵传薪跑不动了,嗓子都快冒烟了。

他坐在一户民房墙根呼哧带喘,不禁拿出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

王占元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而得到消息的杨以德,则瞠目结舌。

这样,促使他看的更加清晰,精神被一波波血肉横飞场面所冲击着。

王占元从未见过这种惨烈场面,一时间呆立当场,脑袋里空空如也,连枪声似乎都变得小了,手下冲杀,然后被韭菜一样收割倒地的动作变得缓慢。

但还是逃命的人,更胜一筹。

这要分情况的。

“其实,我是知道的。”

“一,一个。”

反应就慢了那么几秒,又多倒下了七八具尸体。

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打退一队人的?

“你把经过细细说来。”

你放心,你说的那些话,以及给你的家乡造成的后果,我会如实在报纸上报道。

北洋兵里,多数还留着长辫子,大盖帽后面拖着长辫,看着十分可笑。

“卑职点过人数了,死了至少四五十人,路上应该也走散了一些……”

“放心吧,先生,保证让您休息好。”

每叫一声,他们便哆嗦一下。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于是将经过讲了一遍。

另一个视角,王占元看的更直观。

说完,推着餐车恭谨的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但是火力延绵不绝,极为强烈!

他用这种枪,将我们逼退。

战场上,马克沁要经常换阵地,不然活不过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