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万万不可!”

宁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掏出怀里的念珠,单掌竖起:“我是优婆塞,施主,劝你慈悲为怀,阿弥陀佛。”

赵传薪没见过徐世昌,他往座椅上大咧咧一躺,也不否认:“那老头有没有骂我?”

当得知这人就是赵传薪之后,爱新觉罗·载涛的心态变了。

这是个细致活,工程量不小。

而这个清秀的莫辨雌雄的人,却没什么关系。

爱新觉罗·载涛心说:徐世昌承担不起骂你的后果。

说实话,爱新觉罗·载涛有些眼热。

那不如……

赵传薪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当即掏出小费,交到侍应手里:“这是小费,还请拿好。”

“哎……”赵传薪仰天一叹:“实不相瞒,量中华之大,已经没了赵某的容身之处。赵某已经准备远赴天涯海角避难,只盼你这位镇国将军,可不要与赵某为难,否则赵某真的会让你很难。”

赵传薪一拍大腿:“我早就说过,徐总督目光如炬,向来有识人之能!”

宁安脸红了红,没搭茬,他都习惯了,辩解在赵传薪这里是没用的。

这不快集齐七龙珠了吗?还差溥仪和慈禧,都给他跪了之后,说不定能召唤神龙。

剑仙李景林?

这会儿应当还挺年轻的吧。

赵传薪大喜:“不如你拜我为师,为师教你绝世剑法,什么李景林,保证都是你手下败将。你现在快跪下磕头,行拜师礼吧。”

爱新觉罗·载涛暗道可惜。

原来所谓战神,并非老成肃穆,凶狠毒辣,只是一个诙谐的年轻人,且比他年纪大不多少。

赵传薪“噗”地乐了。

这就不是他能做主的,想来即便慈禧死了,朝中那些人也决计不会同意。

宁安:“……”

接待他们的侍应听了,不禁啧啧称奇:“这位先生,对利顺德大饭店知之甚详,甚至比我了解的还要全面。”

赵传薪问他:“你和爱新觉罗·载振啥关系?”

彬彬有礼的侍应,咯咯作响的木地板和花样繁复的地毯,头顶富丽堂皇的吊灯,一切都那么新鲜。

赵传薪摆摆手:“记得,不要把我的事情透露出去,不然有你好看。”

但是,后来溥仪想要当汉奸,爱新觉罗·载涛遂与溥仪决裂。

“……”

他说了一句,在赵传薪面前找了一波存在感。

四人去了英租界、维多利亚道的利顺德大饭店。

赵传薪看了一眼那洋人,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也就不再多想。

“放心,事情过去了。我相信他不会放在心上,这人一般有什么仇隙,当场就报了,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随从挨了一巴掌到没什么,但是爱新觉罗·载涛平时宽厚,极少发火,这次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赵传薪瞪了侍应一眼:“小费都拿了,还不赶紧帮忙提行李?”

其实行李不多,就两个提箱,其余都在赵传薪的秘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