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赌坊在这条街上不胜枚举。

李之桃问:“掌门,你在想什么?”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逢年过节,在鹿岗镇,他也组织麻将局玩几把过过手瘾。

门外便放着赌桌,围了十几人,上桌开赌的约么七八人。

赵传薪木着脸点点头。

赵传薪拿出雪茄,李之桃赶忙给点上。

这小子,不愧是港岛“娱乐产业”的龙头,在审美这一块进展飞快,身上的衣服非常合身,肩袖处理的尤其好。

不为别的,谁让大清打输了呢?

赵传薪想想葡萄牙那屁大点地方,也敢骑在中国脖子上作威作福,就恨的咬牙切齿。

“正常人来玩可,你们,不行。”

奸近杀赌近盗。

双方人数不相上下,可裁决团的汉子膀大腰圆,制服统一,各个剃发显得凶悍无比,那气势腾的就上来了。

码头上,骝王穿的西装革履,望眼欲穿,看见赵传薪等人快步走来:“掌门。”

光是在外面,他就能看出内部一定很暗。

此时,骝王小声在赵传薪耳边解释:“高氏赌坊是这里的赌坊老板们派来的代表,因为我们没有拜会他们,没得到他们的许可,特意来挑场子的。”

右边写着:青蚨飞入。

中间写着:大杀三方。

“那个破地方呀,我去过,还说什么限额,老子输自己的钱,他们管的着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骝王脸上露出不忿:“人已经到了,不过被我拦在外面,此时正在叫嚣,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就等掌门到来呢。”

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事。

这时候,赵传薪一行人下车。

虽然此时他风光了,被赵传薪揍,依旧觉得理所当然,丝毫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有懂行的,叫出声来:“这是玄天宗,港岛的玄天宗,他们的衣服是这样的!”

到了二十一世纪那会,中国最好的裁缝,大概都在港岛了。

曾有人鼓动他造反,被赵传薪断然拒绝。

夺回澳岛最好的时机不是现在,也不是下个纪元初,而是日本人开始跳的时候。

他曾经靠手艺赚钱,月收入十万八万都不敢这么比划。

“不过这些人看起来真剽悍啊。”

民间组织,那就更不用提了。

大呼小叫,声震瓦砾。

“哦……”为首一人拉长音:“也不瞒你,我乃高氏赌坊的经理高贺,这位是叶师傅,特意来蜀山拜会,叶师傅代表我跟你们赌坊玩两手。”

赵传薪面色大变,照他脑袋就是一巴掌:“你他妈找死!”

赵传薪回头,看向身后的众多裁决团成员,恶狠狠道:“蜀山这个场子是不得已而为之,是我们进驻澳岛的跳板,我不会让你们投资打水漂,但谁也不要妄图靠它敛财。谁敢乱伸手,我剁他爪子!”

外港码头,热闹程度不输港岛。

赵传薪看看高贺,又看看叶师傅,忽然问:“叶师傅,你练咏春?”

赵传薪忽然靠近:“不练咏春,你们他妈的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咋地?要切我中路?”

大清没几年好蹦跶了,显不着他,此时犯不着内耗。

高贺也不是等闲之辈,在这里摸爬滚打,江湖厮杀是家常便饭。

“北佬,你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