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不练。”

身后全是虎背熊腰的壮汉,穿着统一的工服,胸前绣着“裁决”二字,下面是小字“玄天宗”。

赵传薪点点头:“蜀山怎么样了?”

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老油条们对此深恶痛绝,认为抹杀了自己的个性。

不等赵传薪开口,李之桃急了:“快,快,我们赶紧去。”

统一样式工服,可以增加群体意识,可以增加凝聚力。

就这?

李之桃见识过保险队的手段,也亲眼目睹过赵传薪的能力,只能说战神之名名不虚传。

他信步上前:“你们来这是耍钱的还是打架的?”

成功了要面临原历史相同的烂摊子,失败了他拍拍屁股走人即可,谁也留不住他,可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呢?

息壤往来的人群,看见这样一群特立独行的队伍,纷纷投来好奇而震惊的目光。

众人皆不知赵传薪是何人。

一行人上了马车,朝蜀山赶去。

在18年的时候,澳岛的赌便开始合法化。

普通人自然穿不了,就算有人有钱,找裁缝做个相同的款式,但一般人也不敢穿出去,会挨揍。

直到二十多年以后,这里才会实行和当地衙门口签订合同的专利经营。

赵传薪极少朝自己人发火,可一旦金刚怒目,四魔降服,无不战战兢兢。

船靠岸,赵传薪一马当先跳了下去。

但是,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袭来。

如果只是赵传薪儿时记忆中那种怡情式玩法,他其实并不反感。

这里是最繁华的地带,赌场众多。

这让赵传薪想起了小时候,有段时间家里开小卖铺,每天也有人聚集在那里打牌,玩的很小,但热闹非凡。每到冬天,每天早上就有人去点卯,比任何事都要积极。

一天下来输赢几千块,家里有矿啊?

他们纷纷回头,变成与赵传薪等人对峙,但显然底气不足。

李之桃满脑子问号。

然后恼羞成怒。

“对,知道我太爷爷为何能活那么大岁数么?就是因为少管闲事。”

蜀山这个名字真的仙儿,但看到门脸后,赵传薪哑然失笑。

“……”

赵传薪看了个稀奇,只见许多的赌坊外墙上挂着红布,左边写着:白璧进来。

可若是赌的很凶,那另当别论,这玩意儿会让人倾家荡产,卖儿鬻女,让人失去人性。

赵传薪的口音一听就是北方的。

“我是蜀山的老板。”

“凭甚?”

在蜀山的不远处,新开了一家银行,这倒是吸引了赵传薪的注意力,因为银行的名字叫——鹿岗镇银行。

李之桃再也不敢言。

但现在不是强行夺回的时机,因为他守不住。

这样好像他怕了赵传薪一样。

刚想发怒,又想起对面应该是港岛玄天宗的裁决团,这些可都心狠手辣之辈,所以他又偃旗息鼓,高昂着头颅说:“据闻蜀山限额,这不,我们多带了些朋友来,他们都已经去了旁边的鹿岗镇银行存款做凭证,都愿意换筹码给叶师傅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