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的人看守极严,几乎每个路口都有人把守,周逢时边走边记下地形。

这洞穴很深,越往里走,光线越亮,但也越阴森恐怖。

陆续出现的铁笼子,以及被铁链绑住四肢的人,不论男女,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大概是被虐待多了,看到周逢时和豪哥路过,都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拐了很多个弯,豪哥指着面前的铁笼:“这就是你未婚妻的供体。”

豪哥说着看了眼腕表:“再过五六个小时,她的心脏将会被取出,移植到你未婚妻身上。”

豪哥说话时,周逢时打量着铁笼里的女人:“身材不错,看看脸?”

豪哥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周总眼光不错,这确实是我干这行以来,遇到的最好的货。”

豪哥说着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往铁笼上一挥,刺耳的声音令笼中的女孩把身子蜷成一团,苍白的小脸从双臂间抬起。

嘴上被胶布封住,小脸上是双如小鹿慌张乱撞的眼睛。

刚才听到周逢时的声音,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没想到他竟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她渴望被救,却又担心这会不会是周逢时设的局,要用她的心脏来救韩慕白的命。

毕竟五年前,这群衣冠禽兽,已经用同样的方式夺走过她弟弟的心脏。

而那刻心脏,至今还在周逢时的母亲秦悦的胸腔里跳动。

周逢时下意识地想向前迈步,但硬生生忍住了,插在裤兜的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的疼痛令她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刚才瞥见她的第一眼,虽然她穿了套白蓝条纹的病号服,但他已经认出她就是乔乐棋。

但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情绪还是差点失控。

豪哥贼眉鼠眼的眼神,像激光炮似的,只一眼就留意到周逢时的异样,脸上还挂着笑,但眼神已经阴郁了几分:“周总,感觉如何?”

周逢时已经平静下来,至少外表看起来是这样,他从头至脚的把乔乐棋打量一圈,像买家在挑选货物,半晌后淡淡平静:“确实漂亮。”

豪哥哈哈大笑:“就让她这样死掉,确实是暴殄天物了。不过没办法,相比她的脸,她的心脏更之前。”

说着,精明阴鸷的双眼一眯:“如果周总感兴趣,可以移步去隔壁房间来上一回,不过一百万一次。”

周逢时没说话,只是掀眼冷冷看了豪哥一眼。

豪哥看出周逢时的顾虑:“放心,我们是有合作精神的团队,整个山洞都没有监控,这是在保护尊贵的客户,亦是在保护我自己。”

周逢时把视线移到乔乐棋脸上:“我对除了我未婚妻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

豪哥刚要夸他是深情好男人,周逢时又说:“不过我这会儿高烧不退,确实有点躁。”

豪哥意会过来:“没关系,咱们男人向来是这样的,不管在外面玩得多花,心里装的始终只有那个能被成为家的女人。这就是我们男人的厉害之处,身体和灵魂的出口,是互不相干的。”

周逢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你这番解释不错,令我豁然开朗。”

“周总谬赞,你平日研究生意,不像我总在研究女人,也就只有在两性关系上能够在周总面前班门弄斧了。”

豪哥说着,压低声音:“那我帮周总安排了?”

周逢时眨眨眼睛,算是默许。

豪哥冲旁边的手下挥了挥手,两个手下打开铁笼,示意乔乐棋出来。

见乔乐棋往铁笼最深处缩去,手下扯下腰间的皮带就要抽乔乐棋,周逢时眉头一皱:“打坏了,怎么玩?”

豪哥闻言制止手下,两个手下这才没对乔乐棋使用暴力,一人拽着乔乐棋的一只胳膊就往外拖。

豪哥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拔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一片青紫的皮肤,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压抑:“这女的性子太烈,白天我想宠幸她一会儿,却差点被她把胳膊都咬废了。”

周逢时的脸色骤然一垮,豪哥立马说:“周总不用有顾虑,有了前车之鉴,我的人会安置好,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隔壁房间很快传来乔乐棋反抗的声音,周逢时用脚尖玩着地上的小石子,很快豪哥的手下走了出来:“豪哥,可以了。”

豪哥嗯了声,对周逢时说了个“请”字,在周逢时快到房间门口时,又叫住他:“周总,我这边都是先付款在验货的。”

周逢时回头:“合理,但我的手机被你的人收走了。”

“确实是有这回事,不过我们只收现金。”

“事后你的人,跟我去取?”

豪哥比了个OK的手势:“行,那祝周总玩得愉快,不过是在玩死她的前提下。”

说是房间,其实是利用山洞固有的布局,放了张单人床在里面,又安装了一道一脚就能踢开的简易门。

墙上还钉上了四条铁链,现在正分别绑在乔乐棋的四肢上。

乔乐棋挣扎着,眼睛则狠狠地瞪着周逢时。

周逢时不确定这里面有没有监控,不敢轻举妄动,挺像那么回事的朝乔乐棋走近:“横竖都逃不过,倒不如乖一点,你也可以少受点苦。”

说着,俯身埋进乔乐棋的脖颈,像是在亲吻,实则是撕掉她嘴上的胶布,耳语询问:“房间里有没有监控?”

乔乐棋气若游丝般:“没……”

“别怕,我会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