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爬上了陈洺启的脊背,他的确看出来这两个人最近气场怪怪的,似乎是在半推半就搞怎么情趣,可这也……

进展太快了吧!

陈洺启苦思冥想了半天,生怕自己在听到什么人神共愤的声音,连忙扯了两团纸巾把自己的耳朵堵了起来。

而隔壁,魏晚言还在奋力的反抗着。

她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扣住自己双手的应柏年,“我睡,我睡还不行吗?你先放开我……”

哪有他这样的啊,不睡床还不行。

应柏年这才放开她,躺回了魏晚言身边。魏晚言扯着被子,向旁边缩了缩,没想到应柏年紧跟着就贴了过来。

“你干什么……”魏晚言的脊背崩的笔直。

“你过来。”

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

魏晚言随着应柏年向前的动作不停的挪动着身体,眼看着已经到了床铺的边缘,在身体悬空的前一秒,应柏年把她捞了回来。

看着月光下应柏年近在咫尺的脸,魏晚言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他一个大男人,真想干点什么魏晚言也打不过他,认命了认命了……

就在魏晚言紧张的等待着应柏年的下一步动作时,应柏年的手落在了她的鼻子上。

“你流鼻血了。”

“嗯?”魏晚言摸了把鼻子,才发现自己手指上沾了点液体。

应柏年起身开了灯,看着满脸是血的魏晚言。

真是好一部活灵活现的恐怖片。

“……你自己不知道?”

魏晚言手忙脚乱的扯着纸巾擦自己的鼻子,把血蹭的到处都是。

“我……我哪知道……”

她只顾着和应柏年“打架”了。

忙活了一遭,魏晚言终于止住了鼻血,也没力气折腾了,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应柏年睁着眼,叹了口气。

这死女人……

第二天陈洺启谨慎的敲了敲门,“总裁,起床了吗?”

里面传来了脚步声,三秒钟后,门开了。

应柏年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在门里看着他,“一定要这么早吗?”

“……”

陈洺启上下打量了应柏年一眼,衣冠不整,面容憔悴,昨夜真是辛苦了。

他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来,“不然……总裁再睡会儿?”

应柏年捏了下鼻梁,昨天被那女人吵的小半夜都没睡,这会儿也睡不着了,就走进了浴室。

陈洺启局促的站在门口搓着手,不知应柏年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自己是该进去还是还走。

魏晚言被吵醒

了,她从床帘后面探出个头来。

“唔……这么早就来了?”

陈洺启扫视着她,头发凌乱身心疲惫,昨夜也辛苦了。

“我……我还是回去等着吧。”陈洺启不想再看到什么惊人的画面了。

“等一下。”魏晚言不明所以,掀开帘子下了床,“你帮我拿包,梳洗一下就出发吧。”

“是。”

陈洺启面有菜色的应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他在屋里寻了一圈,最后在床边找到了魏晚言的手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