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默默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出去了。

白以南挠了挠头,这就生气了?

他也没说什么呀。

白以南替魏晚言挂上了点滴,这才转身出去,刚一推开门头就看见应柏年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墙边静默的站着。

真是好一座外观优美的雕塑啊!

白以南学着他的样子站在了一边,“挂个点滴就好了的病,没有必要这么担心。”

应柏年缓缓的转过头来,“谁告诉你我担心她的。”

白以南看着他,很想说他的担心都已经挂在脸上了。

但是想了想,白以南还是极有眼色的闭上了嘴。

他担心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应柏年会当场把他给撕了。

两个男人相对着沉默了良久,白以南终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尴尬,向后退了一步。

“我找个地方休息还是先走?”

应柏年低垂了一下眼眸,“留下来吧,今天晚上恐怕不消停。”

白以南了然的点了点头,懂了,担心自家夫人嘛。

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把私人医生留下来总比束手无策的好。

白以南自觉自动的去了那间常年给他备着的卧室,走到门边晃了晃门锁,才发现门怎么都推不开。

“什么情况?”

应柏年挑了下眉,“爷爷为了让我们两个早点生孩子,把所有的房门都锁上。”

白以南咬了一下牙,转头看向应柏年。

“摊牌吧,你就是想和她生孩子。”

应柏年的眉头狠狠地皱紧,“你说的什么混话?”

“你不想生孩子你为什么不让她睡到别的房间!”白以南摊开手。

他看见应柏年的嘴唇动了动,连忙抬起手来打短。

“停停停!你不要告诉我是你爷爷不同意,这个家里只要是你想做的事,你爷爷怎么可能有不同意的?就是你自己默认的!”

应柏年抬起手来捏住自己的拳头,骨节被他掐的噼啪作响。

“你扛揍吗?”

“我错了。”白以南迅速又认真的道歉

他对着房门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裤兜中掏出一个针管来,捅进锁眼里,轻轻松松的就别开了门锁。

“看吧,多简单。”

白以南摊开手,“只要是你想的事,怎么都能做到。”

说完这句话,白以南就飞速闪身进了门,砰的一声把自己关在了里面,留下走廊里的应柏年有气没地方撒。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应柏年才走过来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板。

“神经病。”应柏年低

声骂道。

靠在门板边的白以南身体一震,极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口嫌体正直的男人最难搞了!

两个小时以后,魏晚言的体温在药物的作用下退去了一些。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路跑的太急,她还是一直迷迷糊糊地发着低烧。

白以南检查了一番之后,只能评判道。

“应该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