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越像个猫儿一样拱着腰,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

尤其男人的手放上来的时候,她一声怒斥:“别动我!疼得很。”

“呵。”君逾墨起了玩心,手又往上了一寸,“这里还疼吗?”

云楚越那张脸,瞬间变得绯红。

那地儿。

“能不能要点脸!”

云楚越一声怒斥,便听得君逾墨在那儿笑着,身上的伤依旧很重,可这会儿倒是没那么疼了,男人查看了她的伤势之后,彻底放心了才起身离开。

“只能在床上休息,不准踏出房门一步,懂?”

“滚。”云楚越翻了个白眼,死太监,还装出一副霸道模样给谁看呢。

哎呦喂。

疼得很。

云楚越乖巧地侧躺在那儿,不敢折腾,怕万一扯开了伤口,会要了命!

……

傅沉将慕容锦零送到房内,替她诊了脉,江鹤影靠在一侧,心里却在感慨和尚和公主之间的爱情。

让人有些恍惚。

“没什么大碍,不过接下来大抵都要修养了,如若再受伤,会落下很重的病根。”

江鹤影嘱咐一句,微微叹了口气。

大概也得有个小半月,躺在床上了。

“多谢江神医。”

“你小子还跟我客气呢,不过这般扮相,倒是挺正经的像个小和尚。”江鹤影嗤笑,与傅沉也是熟稔的。

从前见过傅沉的少年气,以至于如今这样老成,让江鹤影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傅家的事情,的确是个打击。

“她几时能醒来?”傅沉微微叹了口气,江鹤影眉头一锁。

“看她自己,伤并没什么大碍,所幸你及时止血,不然恐怕神仙难救。”江鹤影凝声,伸手一拳打在傅沉身上,“你小子可以啊,都敢动手伤帝姬了。”

“嘶……”

傅沉微微蹙眉。

江鹤影这才意识到有些奇怪,他一把拽过傅沉的手臂,冷声呵斥:“你受伤了?这般不要命!”

血水顺着僧袍滴落下来,才感觉傅沉有些奇怪。

之前原以为是慕容锦零身上的血腥味,可如今发现却是傅沉!

“我没事。”

“没想到出了家,还这般性子,滚去那边,别慕容没醒来,你先死了。”江鹤影斥责道。

这些个病人,一个比一个有想法,简直给他这个医者搞难题。

傅沉微微犹豫一下,本还执拗,想在床榻前陪着慕容锦零,可细细思索了一下江鹤影的话。

决定还是过去了。

男人替傅沉把脉,神色都变了:“你是强行冲破霁月的药,炼化还未完全成,你却这般,身子恐怕不会太好了。”

“小僧明白。”傅沉凝声,眼眶之中染了几分伤感。

江鹤影一愣,笑着道:“别在我面前说这一套,什么小僧不小僧,你是傅沉,而今与慕容把话说开了,总不至于……还要回去吧?”

“要回去的。”傅沉凝声,“只要她无碍,我便走。”

“你可真是无情。”江鹤影浅声,眉头紧锁,“不过离开也好,接下来的半年,你每日都会吐血,而且情况不一,有时候很严重,性命堪忧,有时候呢,又没什么大碍,在这里总归会让人担心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