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你个鬼哦。

云楚越一伸手,拽住了君逾墨,男人伸手扯着她的手腕。

“是哪儿疼呢?手腕疼吗?”云楚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逼迫过去,“不如我帮你接上吧。”

“不用客气了。”君逾墨一个激灵,慌忙站了起来,“不需要了。”

他可清楚得很。

云楚越会下死手的。

“脚也没麻啊,利索的很呢。”云楚越又往前走了一步,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意,“怎么,刚才是装得?”

君逾墨身子一颤,笑着道:“怎么可能。”

那般和煦的笑,完全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最低。

最好不要被云楚越察觉什么。

“那便好了,不过我自小良善,看不得人疼。”云楚越蓦地拽过他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

君逾墨咬着牙关,手腕被狠狠地拆了下来,又重新地接了回去,男人硬扛着疼,强行忍了下来:“好了,越越真是妙手回春,我这手都好了。”

云楚越假装没有看到男人那般浮夸的神色。

她笑着道:“好了就行,这会儿不疼吧?”

男人死死地攥着手,咬牙,平和的很:“不疼。”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

宫里便传出了圣旨,要云楚越进宫替皇上看病,她眸色一沉。

“叶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前几日看着龙体安康,并没有大病的迹象?”云楚越蹙着眉头,又看了君逾墨一眼。

那位小公公就是之前在愉贵妃跟前侍奉,而今又在帝王面前跟班的。

“咱家也不太清楚,毕竟请遍了整个太医院,都未能缓解,皇上头疼,疼得睡不着觉。”叶公公低声道,“云姑娘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请,轿子也已经备好了。”

“无需。”

君逾墨沉声道,牵过云楚越的手,便往前面走去。

“本座有马车,可以直接到大殿前,恰好也有些事情要跟皇上商讨。”君逾墨嗤笑,生怕自家媳妇儿被人欺负一般。

那般珍贵的藏在掌心里。

云楚越一皱眉:“你去做什么?”

“走吧。”男人嗤地一笑,“自然是保护你。”

那般明目张胆地靠了过去,在女人的耳畔落下一句话。

他抱着她上了马车。

周遭那群人看傻眼了,可就算再怎么不服气,那些话全都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马车内。

女人笑得明媚:“就那么怕我被人欺负啊?”

“深宫之中,肮脏不堪,本座怕你被人利用了,还给人数钱。”君逾墨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几日不在宫中,自然不懂那些情况。”

“怎么了?”

云楚越吃痛,幽怨地瞪着他,坐直了身子,问道。

君逾墨一笑,那般明媚。

“如今愉贵妃冠宠六宫,可本座得来的消息,却是愉贵妃偷偷逃出了俞家,之前被留在寺内,俞家本就不满,已经物色了新的人入宫,可那些人,如今全都被愉贵妃暗自处理了,她们谁也接近不了帝王。”

君逾墨说那女人好手段,从前交过手,并不曾觉得那般狠。

大概是俞家逼迫到了极致。

“那同帝王的病,有什么关系?”云楚越一蹙眉,实在有些想不太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儿吗?

“俞家,善于制香,这几日帝王身上,皆是不同的香味,你说有没有影响呢?”

君逾墨在引导云楚越,将一些讯息透露给她。

女人趴在那儿慵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