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嗯。”

男人起手,递了一辈子茶水过去。

“是那种能让人振奋,雄风不倒的香吗?后宫嫔妃最爱的那玩意儿,还是说。”

女人蹙着眉头,慢性毒药,一点点侵入人的体内,再慢慢杀人于无形。

“你猜啊。”君逾墨一笑,一个脑瓜崩过去,“脑子里一天天想什么呢,就知道那事儿?”

“我这是专业,莫要以小人之心来揣测我!”

云楚越愤愤,本就这般,后宫妃嫔身上多香味儿,有些就是花了心思,特意那般做的,为了留住帝王,可谓是使出浑身解数。

可那又如何,有时候总归是冒险的。

可若是慢性毒药的话。

那就好玩了。

“到了。”男人抿唇,率先下了马车,他伸手,将女人扶了下来,两人一路往里走,君逾墨自始至终都没有撒开她的手。

就像是跟全天下的人宣告他们的关系一般。

入了大殿,男人才不情不愿地撒手。

“站好了。”

“都免礼,云姑娘,先进来。”帝王柔声道,不让他们行礼了,直接便入了那帘子。

女人扫了君逾墨一眼,男人示意她进去,他就在这里坐着喝茶,还不信帝王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是。”

云楚越紧跟着小太监进去。

却见帝王两眼凹陷,精神状态很不佳,明明年纪不算大,可头上长了不少白头发,那般显眼。

“皇上头疼?”云楚越浅声道,“伸手,臣女先把脉。”

“是,头疼呢。”

帝王说话,气息很弱,近乎吊着一口气。

云楚越拧眉,忙伸手过去,刚靠近,便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她下意识蹙着眉头,那香味,奇怪的很。

“可曾发现什么?”

“脉象很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云楚越蹙着眉头,“可观皇上这神色,又像是病入膏肓。”

她眯起眼眸,站在那儿,起手。

收落在太阳穴那儿。

“可疼?”

“哎哎哎,住手,朕疼死了。”帝王忍不住,慌忙求饶,就怕云楚越那一下硬生生把他疼死。

帝王哎呦一声:“可有法子?”

“有啊。”云楚越一笑,“太医院里也有,拿蛇皮泡酒,外加我开的药方子,每晚都喝,喝完之后会出恭一次,不过不要怕,可能会排出一些奇怪的玩意儿。”

“?”帝王蹙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什么毛病,臣女看不清楚,但是能替皇上稳住头疼顽疾,起码能睡个好觉,至于究竟要怎么治,还得容臣女回去思考一番。”

云楚越咬牙,浅声道。

那股子香味,就在鼻息之间,很是熟悉,可却又想不起来。

“好。”

“这段时间,还请皇上节制些许。”

“放肆!”小太监吊着嗓子。

就在那一瞬间,帘子外地男人蓦地进来,一双靴子映入眼帘:“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