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儿,无奈的很,飞鸢才刚刚醒过来:“云姑娘,抱歉。”

“没事,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你没来得及反抗也很正常。”云楚越浅声道,带着雪狼进了房门,“督公呢?”

“还没有出来,他体内的毒,似乎又深了些许。”飞鸢满脸担忧。

幸好云楚越回来了,不然等那位醒来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有好日子过。

云楚越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

飞鸢看着她跟前爬着的雪狼,眉头紧紧皱着:“这是……昨夜那狼群当中的?”

“领头狼,一头雪狼,哦,对了,住在清风岭的驯狼人是谁?”云楚越这才想起来,本来疲倦的很,想要好好休息。

可这会儿提起,也就好好说一说。

飞鸢拧眉:“驯狼的?”

“嗯,我被他们抓去山洞,不过他们似乎抓错人了。”云楚越简单地将昨儿的事情说了一遭,“好像与谢无瑟的恩怨比较深,他们本打算抓谢允,搞错了。”

“谢家?”

飞鸢思索了半晌,才稍稍响起什么。

“也不算是,应该是落月坛的人。”

他也不太确定,比较没有见着具体的人。

不过落月坛素来低调,他们的人,多数盘踞在南方和东边,垄断海上那一条路,还有南疆那一片,多数会些奇怪的招子。

云楚越低声喃喃:“落月坛?那就有趣了。”

“那人呢?”飞鸢凝眸,一副严肃的模样,不过也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毕竟云楚越毫发无伤,还带了头狼回来,这般瞧着,那个人只怕没什么好日子过。

“死了。”

“死……死了?”飞鸢骇然,“就算落月坛人不多,可一个驯狼的,算是一个分部部主,黑风寨未必能将他杀死,云姑娘,你这……”

未免太吓人了。

飞鸢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不过一个晚上,就杀了他?

云楚越慵懒地躺在那儿:“我那是无奈反抗,你以为我真想杀了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事情。”

云楚越冷笑一声,要不说,怎么是阴差阳错。

那人就是送上门要死的。

“对了,我去跟大当家汇报一下,寨子里的人都急疯了。”

飞鸢浅声道。

云楚越却是率先拦住。

“无需。”

就让他们着急吧。

要不是因为这破寨子,她也不至于轮落到那种地步,也不会无端招惹上这些麻烦。

就让谢无瑟先着急上一番,她也不怕。

“好。”

飞鸢慎慎,毕竟主子去之前,要他好生照顾云楚越,再者说,这位主儿,他也不敢招惹,尤其是脚边还多了一头雪狼。

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看,飞鸢只觉得额头上冷汗涔涔。

不敢胡来。

“去吧,我要休息了,等到督公醒来,让他进来就是。”

“好。”

飞鸢蹑手蹑脚地出了那扇门,云楚越靠在椅子上,浅浅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