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固执地将她抱在怀里,强行往屋内带。

云楚越蓦地蹙眉:“知道我在等你,还回来的那么晚。”

她略一抬头,翻了个白眼儿,小表情灵性的很。

其实她倒也不是平白折腾自己。

不过是听极影说,君逾墨去了烟花之地,心中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提,表现地有些太过明显。

“有事。”君逾墨浅声道。

女人却是低头,埋在他的衣服之间,猛地嗅了几下。

云楚越幽怨的很,她咬牙:“身上这么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什么地方呢,要不然就是又别的女人了,反正这么厚这么腻的脂粉,我不会用。”

“是啊,越越天生丽质,又何须脂粉来衬托。”君逾墨夸了一句。

可怀里的人儿却没有半点笑意。

反倒是在审视他。

男人固执的很,继续脱她的衣服,可云楚越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她咬牙切齿,趴在他的肩膀上,手朝着君逾墨的脊背慢慢往下面去。

她在他的耳边,浅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君逾墨身子一抖。

感觉到了身后那股子力道。

“好好回答,今晚去哪里了?”

“噗。”君逾墨一笑,原来她在说这个呢,“烟花之地,去见了一个人,不过不是女人。”

“哼,你以为我信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不能信。”云楚越咬牙切齿,往他的背上敲了几下,很快便将君逾墨的身子扳了过来,掐着他脖子上的穴道,她阴测测地笑道。

“说实话,不然让你疼死!”

“越越舍得?”君逾墨微微压低眉头,是有那么些疼,而且是入了骨血的疼。

可他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他知道云楚越是什么性子,如今更不会真的上手,可疼却也是真的疼。

“舍得啊,你若骗我,剁了你都舍得,说吧。”云楚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问道。

裙角那儿还有水渍流下来。

君逾墨看在眼里,也没有再拖延时间了:“你白天见过的,刘寒柏。”

“见他做什么?”云楚越一愣,“再说了见他为什么要去烟花之地。”

“京中巡逻府衙虽说志在守护京城安定,可有些时候,巡逻府衙的作用很强,我在试探刘寒柏。”君逾墨浅声道,“那自然是要投其所好。”

“他……看着不像是花心的人。”

云楚越一愣,歪着头,不太理解。

“不花心,而且很专情。”君逾墨低声道,“不过恰好爱上的人是烟花之地的那位花魁,赤聆。”

“呵,那他可有的忙了。”云楚越笑笑,“这地儿眼红那花魁,想要据为己有的人太多了。”

“但凡得空,他都会去烟花之地,我不去那儿找他,该去哪里?”君逾墨一笑,用帕子给她擦拭干净,将新的衣服递了过去,“好了,快换吧。”

云楚越瞪了他一眼,嘟囔一句:“这次饶过你。”

“多谢越越。”

君逾墨狡黠一笑。

他凑了过去:“越越这是在等着我来换吗?”

“滚开。”云楚越一脚踹了过去,重重地打在男人身上,她咬牙,“不需要,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废物。”

“嗯?”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骂人呢。

云楚越速度很快,自顾自地穿着衣裳,却并不知道那抹视线,落在她那白皙的脖颈上。

男人艰涩地吞咽。

目不转睛,连移开都舍不得。

吃不到,看一下饱饱眼福也好。

君逾墨嗤笑一声:“越越似乎胖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