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越蓦地坐直了身子,“眼睛看哪里呢?”

“不准看?”君逾墨皱眉,浅声道,又往前一步,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准!”

“那越越想给谁看?”君逾墨不怕死,又问了一句。

却被女人一下子勾着脖子,将他的脑袋带了过来,云楚越完全没有半点羞涩的意思:“要看就看点刺激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前。

男人的脸一下子红了:“嗯,是挺大了。”

“?”云楚越没想到这男人无赖地很,平日里瞧着一本正经,可没想到却是个无赖!

“再说一次。”

“还挺美。”

君逾墨快要炸了,自家娘子这般折腾,岂不是要他老命,这绝对就是个陷阱。

可偏偏知道这一切,却不能做什么。

君逾墨欲哭无泪。

“臭流氓。”

云楚越一下子撒手,男人重重地倒了下去,,恰好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倒在床榻之上。

屋内烛火摇曳。

他的目光,深情地落在云楚越的身上。

“越越,可以吗?”

女人吞了吞口水,她抬头,目光晕染开来。

就在这时候,轰隆一道雷打了下来,外头电闪雷鸣,唰唰唰大雨磅礴。

云楚越一个激灵:“不可以,我怕!”

她一下子楼主了他的臂膀,笑得花枝乱颤,两个人又滚了一会儿,他才去给云楚越端姜汤,有时候觉着她严肃地很,完全逻辑在线,不会做这等子小女人做的事情。

可有时候,又觉得她像个孩子一样,心一点点柔和下来。

不过这样挺好的。

“乖,好好喝。”

“要你喂我。”云楚越哼咛一声,四肢完全无力了,就靠在那儿,由着男人来。

一夜好眠。

……

烟花之地。

刘寒柏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也不曾见着赤聆。

恰好他从楼上下来,看到女人仓皇地从门外进来。

“赤聆姑娘?”

“刘大人?”

那女人一愣,将门带上。

没想到一大早还能见着刘寒柏,赤聆勾唇一笑:“刘大人真早。”

“姑娘是从何处来,这般惊慌?”刘寒柏往前一步,难得的相处时间,也算是圆了他的念想。

赤聆浅声笑道:“外出走一走罢了,也没什么要事,这些天嗓子不太舒服,元娘放了我的假。”

“这样吗?”刘寒柏浅声应了一句,可是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赤聆裙摆处都湿了,还沾着一些树叶,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琉璃瓶。

是这段时间很流行的玩意儿。

“那是落月坛的东西?”

“嗯,我去求了药。”赤聆柔声道,“都说这个药管用,求着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