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否有其他家人。”

薛芳菲用他前几日的话揶揄他,“山野女子,自然无拘无束,无父无母。”

“为何与贩卖私盐嫌犯勾结?”

薛芳菲起身,朝着萧蘅走了过去,“肃国公,我是否有罪,你最清楚。不管是姜相国的女儿姜梨,还是她身边的侍女桐儿,还有乡里的百姓都能证明我的清白,你也清楚,我同那秦公子根本不认识。肃国公但凡有一丁点证据,早就办了我,何必把我押回京中?”

萧蘅盯着她那张脸,“我记得有位京中娘子,生得就是你这般模样。”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肃国公怎知这世界上没有两片相似的叶子?”

“如果不只是相似,而是相同呢?”

薛芳菲对上他的视线,兴致极浓,“敢问那位和我相像的女子是肃国公什么人?亲密爱人?不然肃国公怎如此熟悉,又肯定我和她相同呢?”

“大胆!”纪斥责道,“我家主君从未和任何小娘子亲近过,你休要辱没我家主君清白。”

薛芳菲漾起一个笑来,“好了,不说了,我只是顺着你家主君的话自证清白而已,知道你家主君洁身自好。”

大处一个,她还能不知道?

萧蘅给她眼神警告,“小狸猫,休要耍花样,弄清楚你的身份之前,我会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薛芳菲反问:“肃国公,你是不是不放心我?担心我一弱女子在京中无法生存?”

肃国公给身后两人一个眼神,纪和陆玑心领神会。

“走你!”

陆玑和纪左右架起薛芳菲,将人扔在肃国公府门口。

薛芳菲气得跺脚,“喂!我一弱女子,在京中无依无靠,你们就直接把我丢出来,也太狠心了!”

纪阴阳怪气,“说得好像我们欠你似的!能把你放出来,没跟你要路费和这几天的饭钱就不错了。你身上又没背什么命案,人也没什么价值,更不是什么大人物,凭什么吃我们肃国公府的白饭?再嚷,跟你收这些天路费和饭钱你信不信?还弱女子,哼!”

薛芳菲瞪着眼睛,你小子真是欠打,想军棍可以直接说!

陆玑人狠话不多,直接否认了她弱女子的身份,“山神女,就此别过。”

薛芳菲被他噎得不轻,不过薛芳菲从不记间接仇,知道这一切都该记在萧蘅头上!

陆玑走到大门口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身扔给她几个铜板。

薛芳菲,“?”

纪不解,“你给她钱做什么?”

陆玑,“做人留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