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糙汉子什么时候也学着儒生,说话拐弯抹角起来了?”赵云看着张郃顿时调侃道。

张郃翻了个白眼,厚着脸皮继续道:“跟着军师耳濡目染,这是近朱者赤。”

呸呸呸,是近墨者黑!

你们这一个个的全是白切黑,我老张要不长的心眼儿,还不被坑的裤子都穿不上?

贾翊听了这话顿时有些苦笑不得,这话拐着弯儿骂自己心黑呢!

他摆了摆手道:“儁义万不可大意,曹洪手下虎豹骑也是身经百战,况且跨江而战,曹军占有地理优势,所以你只需要佯攻便可,无须贸然越江徒增损失。”

“军师所言极是,只要此战大破曹军,虎豹骑缴获的战马我做主,优先分配给你义从营,如何?”赵云看着贾翊无奈地样子,直接许诺道。

“多谢将军!末将定当不负所望!”张郃听了这话立马就眉开眼笑了,拍了拍胸脯保证不损一兵一卒,出了门美滋滋地就去调兵了。

……

白马津。

曹洪挺立在河边,看着滚滚东去的河水,一脸忧愁。

王上此去攻打黄忠镇守的濮阳,恐怕没那么容易。

此时刘可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估计马上就会有援军奔兖

州而来,我必须守好渡口,绝不能让扬州军断了王上后路!

“父亲,斥候来报!冀州张郃率军直奔白马津而来,现在距对岸不过三十里!”

曹洪正在对江凝思,副将曹馥突然带着两名斥候赶到河岸,对曹洪拱手道。

“什么!冀州军来了多少?”曹洪没想到濮阳城的援军来的竟然这么快,有些着急的问到。

“不到三万。”

听到曹馥的回答,曹洪稍微安心了一点,立刻道:“立即随我回营!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命令诸将,马上到大营议事!”

“末将领命!”

张郃率领着两万多冀州军,马不停蹄得走了一百多里,终于在傍晚赶到了白马津对岸。

初夏时节,傍晚的河边习习凉风,河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旗子也随风浮动,远处中军大营旗帜上的“曹”字清晰可辨。

只见对面曹军已经是整装待发,在对面的河岸上一字排开,像一条巨蟒,杀气腾腾地伏在河岸,只待有人过河,就张开血盆大口将所有血肉尽数吞噬!

“哈哈哈,曹洪小儿,你还真是孝顺啊,搞这么大阵仗来迎接老子啊!”

张郃打马上前,隔着河面挑衅地大笑道。

“大胆狂贼

,莫逞口舌之利!若要取我白马津,渡河来战便是,真当我曹子廉怕你不成!”曹洪听着张郃叫骂,气的脸色涨红,立刻回道。

“呸!你要不要脸,五万大军守在河岸一动不动弓箭都拉满了,让我渡河去战?真当我傻啊?”张郃顿时扬鞭骂道。

“赵云没来,想必是率军去攻打洛阳了吧?若是赵子龙在这,我还可能还忌惮他三分!你这区区两万冀州军,虚张声势罢了!哼!”曹洪立刻反过来嘲讽他不如赵云声名显赫。

“子龙不在,乃公一样杀得的你们片甲不留!曹洪小儿,等老子趁你们晚上睡熟的时候过去,一刀剁了你的狗头,你就知道乃公的厉害了!”